他耍心機了。這就是她的命,只能給他做洩慾的工具。
“錢哥,你說什麼啊?我發誓我只屬於你,我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人家為你打掉孩子後,這心裡有陰影呢!”
“是這樣嗎?那好,你現在就把藥吃上,我們今晚上好好耍一耍!”
“人家已經吃過了。今晚上包君滿意!”
“真乖,一會兒,把我給你準備的衣服穿上。你的制服不太適合今晚我們的浪漫。”錢朝君指指門口櫃子上的紫色的衣服說。
“好,你讓我穿什麼我就穿什麼。”
“這樣就對了嗎?”
“好了,我要洗澡了,你可以出去了,胡麗甩開錢朝君的蟹臂就要抬腿進浴盆裡,錢朝君卻並沒有要走的意思。
“我們洗鴛鴦浴不好嗎?”
他一個橫抱將胡麗抱在懷中,兩個人倒在浴盆中,潔白的泡沫覆蓋著兩個人裸露的軀體,胡麗被嗆了一口,她抓著盆邊吐著水,急促的呼吸,讓她的反抗更加的無力,錢朝君哈哈大笑著欣賞著她這副樣子。
胡麗覺得此刻她就是一條擱淺的大魚,在這密閉的空間裡,她就是被錢朝君淹死,也沒有人會同情她的,她不能死在這裡,人只有胡夏去,才算是贏家,她要活著走出去才行。
錢朝君不顧她是否狐疑流暢,粗魯地壓在她的身上,她重重地靠在了盆壁上,錢朝君將她臉上溼亂的頭髮撥開,獅口一張就將她的嘴包裹在他的大口中。
胡麗學乖了,不再躲閃,也不會顧及錢朝君毛躁的大手在她胸口的柔軟上抓起的一道道傷痕,她不想被傷害的*讓她骨子裡收斂起來的放蕩很快全部釋放出來。
她將溼漉漉的雙臂攀著這男人粗短的脖子,用自己的蛇信在那滿是菸草味道的口中吮吸。兩個人發出的嗚嗚聲伴著水聲在浴室迴盪。
錢朝君的獅子大口終於轉移了陣地,他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