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不被拆穿才怪。
“其實每個人只有在自己在乎的人面前才敢真正表露出自己,就算小氣一點、計較一點,那也是很正常的,不在乎就不正常了,你說是不是?”
秦莫堯沉默,她搞不清楚曹辰峰,他有時候表現得很在乎很計較,有時候又很大方很不屑一顧,他真的在乎她嗎?她沒把握。
要是他真的在乎她,他怎麼能出了差一個電話都沒有,提前回來了沒有回家卻先去跟前女友約會過平安夜,回家後還對她冷冷淡淡視作空氣一般,婚禮上把她丟在一邊不管卻跟童若霏說說笑笑……她是死是活,她跟誰在一起,對他來說,都無關緊要吧。
秦莫堯以為她不在乎的,卻終究在他連看都不肯看她一眼翻了個身把背影留給她的時候傷透了心,女為悅己者容,就算他們之間沒什麼感情,他到底是她的丈夫,她除了給他看還能給誰看?他卻連哄她一下都不肯。
對有心理潔癖的女人來說,感情上致命的傷口往往不是重大的挫折,而是男人看來最微不足道的細節。
“先別說這個了,腳腫了沒,我幫你找了點冰塊敷一下。”常睦把一包著冰塊的紗布給她
她接過來,敷在腳踝上,涼的差點跳起來。
“我來吧。”常睦笑她笨手笨腳的,接過來幫她按住
“這條疤是上次留下的?”
“嗯,挺醜的吧,還好上鏡一般都是半身,全身的時候腳部也很少有特寫。”
“沒有,挺淡的了,幾乎看不出來。”
“就算時間過去,淡了,別人也看不出來,自己心裡總歸是知道那兒有條傷疤的。”
常睦輕輕抬起手,笑得有些勉強:“反正我已經被判無期徒刑了,你要怎麼報復我,儘管來吧。”說著還閉上眼睛,一副任她宰割的模樣。
秦莫堯推了他一下:“別裝死,我餓了,你幫我張羅晚飯去。”
第二天終於可以下山,常睦送她到單位,下車前叫住她:“堯,我說真的,有什麼不開心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