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辰峰,你瘋了!”這種時候,他怎麼會是真心要跟她做?她被他大力揉捏地生疼,按住了他的手腕,努力扭動著擺脫他,他靠近時身上的煙味嗆得她呼吸困難。
“不樂意是嗎?可是我很需要!”他輕易甩開,一手將她兩隻手固定住,另一手掀開她層層的衣服,揉到腰上開始解她長褲的扣子。
秦莫堯覺得羞恥不堪,被他這樣肆意粗暴地對待,她掙扎地更厲害,曲腿踢在他脛骨上,他悶哼了一聲,卻沒有停止動作,順利地拉開拉鍊,冰涼的手貼著面板探了進去,將她整個用掌心覆住。
秦莫堯腦中轟然一聲,全身的血液上湧,所有的感官集中在那一處,她夾緊腿抵抗他的放肆進攻,他的大腿壓著她,她本來就虛弱得沒什麼力氣,半邊身子都麻了,再無法動彈分毫。 她悲憤了,在他的手指強迫地刺入她體內時,她掙脫他按住她的手,抬手就甩了他一巴掌。
曹辰峰終於停了下來,然後他就笑了,笑的讓她不寒而慄:“就這麼不情願嗎?不情願到不想讓我碰你?不情願到連為我生個孩子都不肯?”
“你不要強詞奪理,我什麼時候不情願了,你把我當什麼了?生孩子的工具?”暴露在空氣中的面板冷的戰慄,然而秦莫堯的心恐怕更冷,“曹辰峰,你沒理由這樣指責我?我什麼時候說過不想幫你生孩子了?”
“需要我提醒你嗎?”他咬牙剋制,“我想不需要了,如果不是不情願,那就配合一點,生個孩子好了!”
他低頭貼住她頸間的面板,張口吮吸啃咬,恨不得將她吞進肚去。秦莫堯只覺得疼,身上疼,心裡疼,什麼都疼。尤其在他強行進入的那一刻,他們已經很久沒做過,她再次有被撕裂的感覺,粗糲的疼痛從下身傳來,秦莫堯吸著氣往後縮,抵著了沙發上,背上冷汗涔涔,巨大的不適感讓她噁心欲嘔,然而他壓制著她,不管不顧地侵佔到最深處,沒理會她的適應和節奏,將她狠狠地貫穿刺痛。
秦莫堯死死地咬住了唇,沒有哼一聲,也沒有再掙扎。她灰心了,真的灰心了!她再也受不了了,她要離婚。
她在他身下僵硬,垂著眼只能看到他下顎收緊的線條,輪廓凌厲,還有喉結起伏的聳動。連線的那處熱潮湧動,額頭的汗水滴在她胸脯上,可是她覺得冰冷,冰冷得像一條僵死的魚,連血液都靜止了,只剩咕咚咕咚的心跳,在空蕩溼冷的胸腔裡無力地跳動。她用力閉上眼,瞬間淚流滿面,她死死地攥緊了手,腦中只有一個念頭,她要離婚,她一定要離婚。
她當時一定是瘋了,才會答應嫁給他!種種悔恨悲憤羞慚不堪的複雜情緒交加,一瞬間腦中迷亂不知所措,秦莫堯咬著唇,喉嚨彷彿被掐住了一般,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她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曹辰峰站在沙發旁揹著她穿衣服,高大的身影擋住了她面前的光,剛才在她身上肆虐的禽獸此刻已經恢復了衣冠楚楚道貌岸然。
身上已經涼了,一片冰涼粘膩。她覺得噁心至極,拾起地上的衣服,蓋在身上蜷起身子。曹辰峰迴頭看了她一眼,一言不發的轉身出去,在他走到玄關開了門要出去的那一刻,她突然怒不可遏,抓起茶几上的杯子向他砸過去,“曹辰峰,我要離婚!”
背對她的身影彷彿僵了一下,然而很快又站直了,他沒再看她,一言不發的出去。
大門被甩上,咔噠一聲後,室內再次恢復了死一般的沉寂,秦莫堯把茶几上的東西全部掃落,埋在沙發裡失聲痛哭。
秦莫堯終於把崩潰的情緒控制住一些,她擦乾眼淚,撥通了曾文儀的電話,然而沒等開口已經又是哽咽。
“堯,是你嗎?”話筒那頭曾文儀溫柔的聲音傳來。
“媽媽……”她一聽到曾文儀的聲音就想哭,視線再次迅速模糊,卻硬是忍住了眼淚。
“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想問問您……新年回不回來?”她眨眨眼睛,仰起臉努力把眼淚吞回去,抬手用指尖擦掉眼角溢位的淚水。
“媽媽要過了初十才能回來,你最近好嗎?身體怎麼樣?”
“嗯,挺好的,沒什麼事兒。”她捂住嘴,將幾乎忍不住就要溢位口的抽泣聲全部捂在嘴巴里。她想說的,想把剛才受的委屈全都說出來,全都說給曾文儀聽。可是拿起話筒的當口,她就怯懦了。她不敢,不敢把這樣醜陋失敗的婚姻暴露在母親面前,她能說什麼呢,說曹辰峰對她施暴,說她過不下去了想離婚……她無法預測曾文儀知道後的反應,可是她不敢。
婚姻失敗是母親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