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舞蹈,她個子高些扮男生,穿禮服帶禮帽,相當帥氣,博得了滿場喝彩。常睦帶了朋友過來捧場,結束後他們還一起去吃宵夜,但是她並不記得曹辰峰在場。
“我好像沒看到你……”
“我一向最討厭這種晚會,看到一半我就走了。”
果然是沒情趣的人,秦莫堯在心裡不屑,繼續問他:“那你當時對我什麼感覺呢?”她有些得意,說不定他對她一見鍾情了。
“沒什麼感覺。”曹辰峰潑了她一頭冷水。
秦莫堯沒好氣地掐他下:“不可能,你別蒙我,快坦白,你心裡是怎麼想的?”
“我當時就想,”曹辰峰頓下,不緊不慢地說,“哦,這就是秦莫堯。”
秦莫堯被他無關緊要不以為意的語氣鬱悶到了,一下子積極性打消了不少,緩過勁兒來才繼續問:“然後呢,你還見過我嗎?”
“你們班上體育課,你選修了籃球是吧,”曹辰峰說著就笑了,“我正好路過看到你三步上籃……”他說這到兒秦莫堯就知道他在笑什麼了,頓時大窘,常睦也說過,她三步上籃的時候不像打籃球,倒像是跳芭蕾。為了透過那次考試,他晚上抽空陪她練習了一個月,結果還是像跳芭蕾。
秦莫堯馬上打斷他,“好了好了,這個不用說了。”
曹辰峰瞥了她一眼:“是誰說要全部坦白毫無欺騙和保留的?”
“這個不重要,她耍賴,“然後呢,然後你出國?”
“我大三就沒有再上課了,出國前幾天回學校拿材料,那天正好下雨,在經管院的教學樓,我沒帶傘,你也沒帶。”
“雨下很久?”
“很久……”
“我在幹什麼?”
“打電話。”
“我們有沒有講話?”
“沒有。”
“後來呢?”
“後來雨停了,你就走了。”
秦莫堯已經不記得有過那樣,那實在是大學生活裡再平常不過的,不過是下場雨,然後沒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