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側臉。
這個男人,很有味道。
她記得蕭朗以前留著長髮,那時的他妖邪而不羈,飛揚而自信,年輕俊逸,眉目間風情萬種,是典型的花花公子。
現在蕭朗的長髮剪了,留著板寸頭,讓他深邃而立體的五官更加突出,反而更有驚豔的味道。
歲月在他身上刻下了痕跡,淡淡的滄桑,還有沉熟內斂的氣質,以及他舉手投足之間的優雅迷人氣蘊。
這樣的男人,莫說令女人心折,就連男人也移不開視線。
他此刻專注地看著秦姒離開的方向,那雙陰邪而深不見底的瞳眸,像是隱匿了極端的熱情,只等爆發出來的那一刻……
能引爆他熱情的人,想必還是那個秦姒吧?
“我喜歡以前的她。女人不需要太美,美麗會引來禍端。”蕭朗熄滅了雪茄,隨手抽出一張支票遞給愛瑪:“今晚你的表現不錯,下次我再找你。如果你想繼續從影,或許我可以幫你。”
看到支票上的數字,愛瑪失笑,“你的錢很好賺。為什麼要幫我?”
“你讓我不反感。一般只要有女人靠近我,我心裡就不自在,剛好你不會讓我想吐。我這錢不好賺,以後應該還有需要你的地方。”說完,蕭朗信步往前走去。
愛瑪收好支票,看到蕭朗一路往前走,好像不想攔截計程車的樣子,不禁有些好奇。
她跟上幾步,發現蕭朗果然徒步向前走。
跟了一段路,蕭朗回頭看向她:“愛瑪,好奇心殺死貓,人太多事反而死得快!”
愛瑪微嘟紅灩灩的雙唇,低頭認錯:“是,蕭總,我知錯了。求您大人大量原諒我,以後還找我陪你演戲……”
她的話沒說完,蕭朗已經走遠。
長得好看有什麼用,有錢有什麼用?不只脾氣怪,而且眼裡只能裝下人家的未婚妻。男人啊,有時真難理解。
愛瑪看到手上的支票,露出大大的笑容,她發了!
秦姒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後。
她以為燕情沒這麼快回來,當她進入客廳時,有人突然從黑暗中出來,自她身後將她抱住。
她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他身體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
“燕情,你喝多了,去洗個澡,早點睡。”秦姒不喜歡燕情身上的酒臭味,想把他推開,反而被他抱得更緊。
他的手不規矩地在她身上摸索,甚至開始解她的衣釦,“姒姒,答應我,別離開我……”
秦姒用力將燕情推開,“燕情,你喝多了。”
燕情在她掙脫的一瞬,將她撲倒在沙發,拉扯她的衣服,撈起她的裙襬,火燙的手掌撫向她的大腿。
她驚惶地退開,卻無路可退,她用力抓著燕情不規矩的手,一字一頓地道:“燕情,你醉了。”
透過黑暗,燕情直直地看著她,一字一頓地道:“我喝了不少,但沒醉,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姒姒,把你給我,我要你……”
他啃上秦姒白玉般的頸子,滿足她肌膚滑膩的觸感,他的唇再往下,秦姒卻在他沉迷之際用力將他推開,跑往她臥室的方向。
“姒姒,你今天又見他了,是嗎?”燕情的聲音,自她身後傳來,異常的冰冷。
秦姒不確定地回頭看向燕情,眨了眨眼。燕情說,“又”見了他?他,自然是指蕭朗。
“原來你一直不信任我,派人跟蹤調查我!”秦姒不自覺地放冷了聲音,不知為何,就是生氣。
自從逍遙園的晚宴之後,她接手秦氏百貨,燕情忙著做他的太和國際總裁。他們兩個除了早上一起用早餐,晚上總碰不到一起。
她儘量早點回家,可她回來的時候,總是見不到燕情,她一直以為燕情在忙工作,卻原來,他是故意避開她。
那就是這幾次她和蕭朗遇見的事,燕情都清楚瞭解。
“蕭朗對你虎視眈眈,我派人保護我心愛的女人,這樣錯了嗎?姒姒,告訴我,要怎麼樣我才能走進你的心?!為什麼你回西城短短不到一星期的時間,和他見面的時間比我還多?為什麼,為什麼?你告訴我,我到底哪裡比不上他!!”他用力拽緊秦姒的手,被妒火啃噬的心,燒得他幾欲失去理智。
“不是你想的那樣,你知道的。”秦姒有些無奈,卻不知怎麼安撫燕情。
“我只知你對他餘情未了。我打電話給你的時候,你剛上計程車。你看到蕭朗跟其他女人走在一起,你心裡不自在,你嫉妒,你根本就忘不了他!!”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