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個時間把那隻醜不啦嘰的大白兔給強…奸了!不用給我面子!”
大奔歡快地搖著狗尾巴,大概是聽明白我的意思了。
我任重道遠地拍了拍大奔的狗頭,然後站起身跟上前面鄭賢耽的腳步,尼瑪這小正太走起路來快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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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鄭賢耽是小學六年級的學生,就讀於同一個班,還是一對感情非常“好”的同桌。
我們這班主任名叫宋喜盤,雖然表面是個飽經滄桑的老婦女,滿臉皺紋能夾死蒼蠅,但卻非常珍貴地擁有一顆崇尚美、並且追求美的蘿莉心。
這不,宋喜盤最近又做了個新發型,那一張大方臉配上青春的小波浪卷,讓我怎麼看怎麼彆扭。
看到那破發型我就忍不住想吐槽……但又找不到好的形容詞……十分苦惱。
後來鄭賢耽敲敲我的腦袋,說我作為一個寫手竟然能在形容上詞窮,他鄙視我。
我不屑地撇撇嘴巴,說你厲害你給我造個形容句子來看看。
鄭賢耽略微抬眼,看了看講臺上口沫橫飛的宋喜盤的“閃亮”髮型,然後悠悠地說:“一塊泡麵,辦成兩半,蓋在頭上。”
“……噗”我被這個形容生生折服了。
曾經有人說過,每個愛說“噗”的人上輩子都是折翼的豌豆射手。我想我當射手的時候一定頻繁地爆過宋喜盤的菊花,不然這老婦女為何這輩子老愛找我的茬。
這不,又來了……
“布亦般!你又在說什麼小話!?……別人鄭賢耽根本就不理你,你還好意思一個勁地講!?”宋喜盤又開始瞪眼睛地口沫橫飛了,坐第一排的同學真可憐……
面對宋喜盤的批評和嘮叨,我大多選擇沉默冷靜,等她再罵幾句就過去了,誰也不會記得宋喜盤曾經在哪節課上罵過哪可同學。
只是覺得有些不公平,剛剛鄭賢耽明明有發表了一番對宋喜盤新發型的看法,怎麼就莫名其妙會沒說話呢?
這堂課快結束的時候,宋喜盤讓我們每個人都回家做一份關於環保的幻燈片,也可以同桌合作,等明天上學後把隨身碟交上去,要統一參加學校組織的比賽。
我心想這事還不容易,上網隨便百度一下,再下載過來就搞定了,因此沒有太過在意。
放學後,我又被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