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斷他的親吻,老百姓都說計劃是趕不上變化的,我只是試著玩火卻沒料想到火勢會燃燒得這麼旺盛。
最後,我不該忘記“男女授受不親”這個道理,並且三天兩天就跟一個同齡異性睡在一起,雖然鄭賢耽一向自稱正人君子、對我不感興趣,但現在他是醉酒狀態,屬於“母豬也能上”的型別,而我又恰巧是這個空房子裡唯一的一頭母豬,自然被他的魔爪狠狠抓住了。
……我在一瞬間反應過來自己的所有錯誤,但可惜已經火上眉梢,太晚了。
當那灼熱的硬物隔著衣料在我的小腹處磨蹭起來,我頓時無比的張皇失措,急得嗷嗷大哭,開始拼命地揮舞拳頭,捶打身上不斷蠕動著的某人。
那傢伙也不知是感受到我的強烈抗拒還是良心發現了,雖然沒有停止親吻和磨蹭的動作,但也並沒進一步剝奪我的衣物,雙手也很安分地沒有在我身上亂摸,只是緊緊地捆在我的腰間,剋制住我不讓我亂動罷了。
……我頓時有點無語
莫非鄭賢耽有那種酒後愛親嘴的習慣嗎?
……阿喂阿喂,為什麼會有這種爛俗的設定啊?
後來,我又發現我錯了。
鄭賢耽不僅有酒後愛親嘴的習慣,還必須將對方親得嘴唇袖腫、一直痛叫才肯放開。
……這是個惡習!這絕對是個惡習!
我一把推開吃飽了就閉上眼繼續睡覺的鄭賢耽,摸了摸自己腫脹得像兩條肥臘腸的雙唇,既為自己心痛又暗罵了“鄭賢耽是禽…獸”一萬遍的N次方。
也許是上天有意懲罰鄭賢耽的無恥下流,當我邁腿跨過他身上,準備去廁所速速解決小便時。膀胱君突然很不配合地提前漲潮並且釋放了,感受到它的爆發,我連忙齜牙咧嘴地夾緊雙腿,拼命想忍住,可惜膀胱君一向任性,忍久了就會發毛,十頭牛也阻擋不了。暖流開始不受控制地嘩啦啦往下滑,並且一發不可收拾,全部華麗麗地淋在了鄭賢耽的褲子上和周圍的床單上。啟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