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想出去玩,不過浩冥司此時的樣子實在不大好,她可不想他破壞她玩的心情。
“現在不出門,等會恐怕時間晚了,就沒辦法出去羅!”他好心提醒。
“算了。反正都要六點了,再玩也玩不了多久,改天吧!現在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她還是堅持要知道發生什麼事。
“你可真頑固。”
見他嘆著氣,森冷的臉孔褪去,臉上表情雖無奈,卻帶著笑意,妲妃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剛才那樣的浩冥司,她從未見過,也未曾想過他會有這樣的神情,充滿著怨恨和仇視。
是誰?是誰讓他這麼怨?如此恨?他發生了什麼事了嗎?
一想到他方才那樣的表情,心忍不住跟著起起伏伏,她似乎感受到他內心深處那種哀痛和悲傷。
浩冥司的話還沒說,自大門口緩緩走進了一個年約六十多歲,手持著一根柺杖的老人,身旁還跟著一個女人。
那女人……
妲妃皺了皺眉。她認出那女人是誰。
那是在韓國宗巖門的地盤上,非法交易而被他們給抓了的女人。
浩冥司面無表情的帶著妲妃走向大廳,在主位坐了下來。
如果妲妃心思夠細密的話,她會發現,此刻自己正坐在浩冥司的身旁。
原本只有一張的紅木椅變成了兩張,而既然浩冥司是華人堂幫主,那麼和幫主平起平坐在的女人是什麼呢?
但妲妃從頭到尾只是好奇地盯著坐在底下的一男一女,一點也不覺此刻情形有異。
相反的,那老男人在一進門時,馬上發現幫主的主位旁多了一張椅子,浩冥司身旁的女人還理所當然地坐了上去,他馬上皺起眉,臉上有著憤怒和不屑。
“阿司,我聽梁芯說你從宗巖門內帶了個女人回來,就是這個女人?”說話的是浩風,前華人堂幫主,同時也是浩冥司的父親,他坐在椅上,手持著柺杖,用力的敲著地面,語氣帶著不滿。
浩冥司冷冷的笑著,不打算回答。
“我在問你話,你還不回答我。”浩風等了一會,見浩冥司沒有任何的反應,彷彿不把他這做父親的放在眼底,心中的怒火更甚。
“阿司……你的爸爸在……”坐在浩風身旁的年輕女人出聲喚著浩冥司,從她的年紀看來,真的很難相信,她和浩風是夫妻的關係。
畢竟一個已經六十好幾,一個才二十七、八歲,說是父女還比較像。
“我的事情不需要向你們報備。”浩冥司打斷了她的話,他嘴上掛著淡淡的笑容,眼中投射出銳利又無溫的冷箭。
“不需要?別忘了,我可是你的父親,華人堂前任幫主,你的任何事都必須向我報備,我不知道你帶這個女人回來做什麼,不過我明白的告訴你,以她現在的身分,沒資格坐在主位上。”
即使是自己的兒子,浩風也不是很敢嚴厲的命令他。
想當初,華人堂在他的手上時,外人也許認為他掌的很好,不過只有他自己知道,華人堂在最後差點毀在自己手上。
說好聽是退位讓浩冥司繼任,事實上是為免讓人嘲笑他毫無掌權能力,所以才趁著華人堂瀕臨解散之前,將它交給浩冥司。
沒想到,浩冥司竟有如此大的能耐,華人堂交至他手上也不過數年,竟成為香港第一大幫派,甚至擁有操控全香港其他幫派能力,堂內的成員也由先前的數百名,一下子變成數萬名。
“過去對我不聞不問,這下子竟想要履行父親權利,你不覺得這麼做很可笑?”浩冥司嘴角邊的笑意有著嘲諷。
“你對自己父親說話是這種態度嗎?”浩風說的有些心虛,為了自己在眾人面前的面子問題,他仍裝腔作勢。
“父親?”浩冥司慵懶的笑了,但自他身上所散發出的駭人氣息,在場的人都感受到了,就連聽不懂他們在說些什麼的妲妃,也明顯感受出他的不對勁。
她好奇的偏過頭看向身旁的男人,卻在對上他雙目的同時,狠狠的倒抽了一口氣,心,頓時像被人用針給扎住般疼了起來。
眼前這名老頭是誰?
為什麼能讓他眼中出現如此脆弱的情緒?
為什麼讓浩冥司如此恨他?
這個死老頭。
妲妃怒視著眼前的浩風,巴不得他能快一點消失。
雖然這麼說有點自大,不過……可以欺負浩冥司的,可是隻有她妲妃一個人耶!
雖然目前為止每次被欺負的都是她,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