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架地愣著眼,吶吶地開口,“你是我的一樁生意嘛!”
生意接都接了,哪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那你不接這樁生意成不成?”哀怨的怨夫臉頓時盈滿了乞求。
英雄一時答小上話來。呆了呆,眼睛不知道要往哪裡擺,索件將頭一甩,大步朝門口走去。
伊川瀧有些摸不著頭緒的看著迅速朝門口移動的她,納悶地衝著她背影問:“你上哪去?”
她回頭狠狠的瞪他,牙癢癢地說:“去向你的老相好解釋咱倆的關係。”拜他所賜,現在她得回頭去收拾他閣下的爛攤子。
既然動之以情沒效,伊川瀧索性將面色一正,懶懶地道:“他的人慘死在你的刀下,你以為他會相信你的話嗎?”以他對那人的瞭解,她去也不可能改變什麼,何苦呢?
“只要你別來挑撥離間,我就有辦法證明我是清白的。”
嫁禍、嫁禍啦……人明明是他殺的,她她她……呃……她不過是提供兇器而已,為什麼黑鍋是由她來背?她不甘心啦!
“我很瞭解天王寺,一旦他認定的事就不會改變!當然,你也可以去碰碰運氣,看我究竟是不是在騙你。”說到最後,伊川瀧乾脆攤開兩手,要去、要留,隨君選擇。
英雄皺起眉頭,有點意外他居然這麼爽快,正愁不知道怎麼拿捏下一步時,掌櫃的倒是跑來攪局了。
聽見客房傳出打鬥聲音,掌櫃的特地拐上來了解情況,可怎麼也沒想到卻是這般的光景。
啊!出……出人命了!
見地上躺了一個人,掌櫃的立時嚇得魂飛魄散,一個不小心還撞倒身旁的椅子,哆嗦地猛抖著身軀,口中結巴的指著躺在地上的人問:“客客客倌,這……這是?”死人嗎?
伊川瀧皺眉覷了掌櫃的一眼,不慌不忙地說:“可不是,不知打哪來的醉漢睡死在我這兒,掌櫃的,你還不趕緊找人把這個酒鬼給抬出去?”說著、說著,竟隱隱露出怒氣。
英雄不敢置信地咋舌,發現伊川瀧睜眼說瞎話的功力還真是了得。
“欸……好、好的,我這就叫人來清理。”
伊川瀧嘴角一勾,禮貌性地道謝,“有勞了。”
“你說謊前都不先打一下草稿嗎?”待掌櫃的走遠後,看不下去的英雄終於忍不住出聲。
伊川瀧懶懶一曬,“有這個必要嗎?”
英雄嘆了一口氣,舉目看著滿室的瘡痍,明明打鬥的痕跡顯而易見,怎麼這個掌櫃的還會相信他的鬼話?難道真的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年頭,人命不值有心人處心積慮的一笑啊!
“你小心美人計用多了,到時不管用!”語氣酸得很。
“也是,像你就不為所動。”伊川瀧頓了頓,忽然對著她挑釁一笑,
“還是你多少也有些心動了呢?”
她的兩頰霎時因他露骨的挑逗而浮起淡淡的紅暈,“你正經一點。”
“我怎麼不正經來著?”,伊川瀧皺眉凝視她,而後神情一軟,深情款款地拉著她的小手,看起來似在調情。“親愛的,我都使出渾身解數勾引你了,怎麼還是不見你心動?”
“你勾引我做什麼?”她沒好氣的白他一眼。
“因為我喜歡你嘛!”他大膽的表達愛意,然而當事人的反應卻是出乎意外的冷淡。
英雄不以為然的挑挑黛眉,“你對天王寺也說過相同的話嗎?”
“不許提他!”他對那人可是從來只有討厭兩個字。
瞧他忽然變了張臉,英雄一時也摸不著頭緒,雖然沒有進一步確認,但她卻隱約覺得,興許他和天王寺之間不是她所想的那樣。
“有了新歡就拋棄舊愛,真薄情。”她感慨地搖首。
聽見她這番話,伊川瀧欣喜地拉著她的一雙柔荑貼在心坎上道:“親愛的,你終於承認你是我的新歡了嗎?”
“我只是打個比方。”愣了愣,見伊川瀧還握著她的手不放。英雄索性一口咬了上去。
伊川瀧微微皺眉,倒也不生氣,反而戲譫地笑了。“親愛的,你這麼迫不及待想在我身上留下印記嗎?那你得再使點勁,就這點力道,不夠看喔!”他鼓舞著。
被他這麼一說,英雄哪裡還咬得下去,貝齒一鬆,放棄了。
“這麼快就做好愛的印記啦?”笑咪咪地檢視她的傑作,大掌冷不防攬過她的纖腰,貼著她光溜溜的裸背,在她不明所以的抬眸迎上他的眸子時,他突地拉開她衣襟,露出一截光滑誘人的雪頸,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