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只要是掉水裡的,管他多少我們都撈上來行不?”
幾個蛙人先後跳入了河水裡。
劉警官看著圍著河岸焦燥不安走來走去的夏夜,走過去,象朋友一樣拍拍他的肩,安慰道:“這些蛙人都是國家冬泳隊的成員,游泳技術很高的,一定能搜救到你的妹妹和好友的。別站在雨裡淋雨了,跟我一起進車裡繼續我們的話題——你們跟顧昔年有什麼恩怨,他又是怎麼知道唐糖掉河裡了。”
夏夜固執地站在岸邊:“不!在見不到他們之前我不離去。我現在不能為他倆做什麼,但至少要離他們近些。”
劉警官動容地看了他一會兒,點點頭,帶著欣賞和理解的口吻說:“好,我們就在這裡邊等唐糖和小暖邊談話。”
“嗯。”夏夜頓了頓,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緒,把兩年內唐糖和顧昔年的個人恩怨簡練地向劉警官和盤托出。
劉警官一直沉默不語,但是夏夜知道他不僅在認真傾聽,而且還在不停的思考。他的大表情顯得波瀾不驚,可是他的微表情卻是有變化的,那就是那兩道如正義之劍的濃眉微微蹙在了一起。
夏夜冷笑著繼續往下說:“顧昔年這個人渣在唐糖住院的時候都有過想暗地裡置唐糖於死地的做法,他這麼痛恨著唐糖,恨不能燒高香咒她去死,又怎麼肯帶著她逃命呢?我非常懷疑唐糖是被他推下河的,然後嫁禍給綁票!”
劉警官輕輕笑了笑:“年青人,辦案不能用猜想懷疑的,凡是要講證據。”
“我怎麼沒證據了?顧昔年性格一向沉穩,可是一聽我們報警,立刻臉色大變,這是疑點一。並且,他見到我和小暖不是按照正常人的做法,首先急著告訴我們唐糖落水了,而是一個勁地打聽與綁票案有關的事,甚至有埋怨我們不該報警之意,他似乎在拖延時間,讓唐糖失去得救的最佳時機。”
劉警官本來低著頭傾聽,這時猛地抬起頭來看著夏夜:“既然你們明知道顧昔年是唐糖的威脅,為什麼不告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