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小酥頓時咬住了下唇,她知道他問的是什麼,不是問她身體累不累,是問她一個人這麼拼,一個人面對這麼多風雨,面對這麼多敵人,累不累。
“嗯,累。”
她低低輕輕的這麼個字,把衛常傾那顆本來冷硬的心霎時就融化了,又軟,又疼。心疼得一塌糊塗。
大熊幾人趴在挖了三天挖出來的壕溝裡,盯著前面的山坡,大熊壓低聲音道:“嘿嘿,讓那傢伙得意一下,這兩天咱們不應戰,還以為咱們是怕了。等老大回來,你信不信,老大一定跟打了雞血似的,帶著咱們打他個屁滾尿流。”
旁邊瘦高個的三條不解地問道:“大熊,你怎麼知道老大回來就會打雞血?”
“嘖嘖,三條,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知道咱老大去給誰打電話?咱大嫂。明白不?老大這麼個勇猛的漢子,跟咱們這些粗人混了這麼久,一打電話聽到大嫂嬌滴滴的聲音,那全身血還得直衝到某處了?”
幾個全身是土看不出原來面目的漢子都嘻嘻地笑了起來。
在這種瘋狂訓練的荒山野嶺裡,偶爾的葷笑話多少也能讓他們稍微放鬆一下神經。
“咱們老大在那種事上也一定很猛。”三條賤兮兮地說道。
“這是肯定的,男人雄風,還得看咱軍人。”大熊拍了拍膛,又接下去道:“所以,老大聽了大嫂的聲音,那雄風一起,哪裡還能再忍個四五個月?一回來,趕緊把什麼紅蜻蜓綠蜻蜓給幹掉啊!上頭不是透露過這麼個資訊嗎?只要能徹底地把對手狠狠打趴下,在過程中讓他們看到也綜合實力,就能考慮提前結束特訓!”
三條几人都哦了一聲表示明白。
“嘿!要是結束了,咱們結伴去探望一下大嫂怎麼樣?”
“行啊!你們說,大嫂會是什麼樣子?”
“這還用說,我覺得,要能承受得了咱們老大的,那一定得是東北大姑娘!豐乳**的,抗壓!”大熊說道。
眾人紛紛呸之。
“東北大姑娘”齊小酥小姐一覺醒來,發現已經快到九點了。
昨天晚上跟某人一聊就聊了近兩個小時,拿著手機回房間,窩在床上繼續聊,之後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