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我一語你一語聊著天,完全忽視了旁人。
眾人皆是一陣驚愕,怎麼兩人一對視,寧老高興成這樣?難道他是寧老在外面的私生子?
可這面具人說了寧老是他的爺爺,難道他是寧老在外的孫子?
他是為了爭奪家主之位而來?
大長老震驚,二長老震驚,寧家主緊擰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敢妄下定論。
見也見了,話也說了,寧老爺子依舊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似乎對於珞卿邪的來到很開心,意猶未盡又道:“不過,你方才那話說的什麼意思?”
“寧爺爺,羽樺揚他是我的朋友,他去了哪,我想我應該知道。”珞卿邪挑了挑眉,將視線移在寧季身上微動,勾起一抹意味的笑容。
而這個笑容,讓寧家主心中一怔,湧起一股不安,他不知道為什麼會感到不安,難道就因為他是羽樺揚的朋友嗎?
寧老爺子和藹道:“那個小子不想當家主,那也不應該離家出走,讓大家為了他擔心,你小子知道他在哪,最好不過了。”
“寧爺爺,知道的那人可不是我,你應該去問你的兒子,寧家主才對。”珞卿邪笑著搖頭,將寧家主三字咬的清晰,似乎有意無意想要告訴寧家主,他今後的位置將由羽樺揚繼承他的衣缽。
寧家主內心咯噔一下,一絲慌張湧進他心頭,這小子究竟是從哪知道的?
寧家主故作鎮定,反駁道:“小子你難道是想說,本家主將他藏了起來不成?!他是我的兒子,我為什麼要藏他?休要胡言亂語!”
“哦?”珞卿邪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本公子又沒說你藏了羽樺揚,你激動個什麼勁。”
“寧季,他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寧老爺子也是個明智人,沉著臉對寧家主開口說道。
寧家主身子一顫:“父親我可是您的親生兒子,你願意相信一個外人,也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兒子嗎?”
“我倒是想要去相信,可是你對樺揚做的這一切,我雖然不說,可是都看在眼裡,只不過是不願意去承認罷了。”寧老爺子失望地長嘆一聲,將手中的柺杖狠狠敲打著地面。
寧家主欲言又止,父親說的不錯,他的確是不喜歡羽樺揚,處心積慮地想要將家主之位交給海兒當。
寧老爺子對寧季失望至極,甚至看也不想看他,凜冽地道:“樺揚現在在哪?”
“父親,他在胡說八道,不能信……”
寧家主說到一半,猛地發現父親緊緊捏著手中的柺杖,將手捏的煞白,似乎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寧家主再也不敢多說什麼,只好老實告訴寧老爺子:“他在地牢裡。”
寧老爺子冷哼一聲,用柺杖重重地朝地面砸去:“寧季他是你的兒子,你竟然將他囚禁在地牢裡,你還是不是個人啊!你簡直就是畜牲!我寧赤竟生出你這樣一個混蛋畜牲!你是不是以後也想將我關進地牢裡?啊?你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