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珞卿邪望著天空,感嘆萬千:“那隻不過就是一顆珠子,寶物?”珞卿邪失笑搖頭:“那縮頭可說了是他的眼睛呢。”
“邪兄,沒想到你也來了!”
熟悉的聲音讓珞卿邪抬眸看去,只見那人身穿著藍色衣袍向他走來,面如冠玉,唇紅齒白,眉目清秀。
“邪兄,昨夜我等你多時,沒想到你竟比我早些來這裡了,早知道昨夜我就不等你了,直接來這就好了。”羽樺揚好奇的一雙眼眸望了望眾人,又道:“邪兄,你比我早到,有沒有看見寶物?”
“你也是來看寶物的?”珞卿邪無奈瞟了一眼他,一副無藥可救的模樣。
“是啊,昨夜我也看見了,那金光簡直是我見過最耀的。”羽樺揚感嘆道,這時他又想到了什麼:“對了,邪兄,我差點忘了,你的傷還沒好怎麼會來這裡?”
“已經好了。”珞卿邪懶得看他,緩緩說道:“你要看寶物,就別想著看了,因為寶物根本是別人瞎編出來的。”
羽樺揚瞪大眼眸,不可置信:“瞎編出來的?不可能啊,昨夜我可是親眼看見了的,怎麼可能是瞎編?”
“親眼所見?你見過那寶物長什麼樣?”珞卿邪道。
羽樺揚尷尬地笑了笑,開口道:“確實沒見過,但我相信一定有寶物出世!”
珞卿邪揉了揉太陽穴,合了一會雙眼,睜開:“好吧,我陪你去看看你口中的寶物。”
就陪他隨便走走打消這小子的念頭,反正也不會有寶物的影子。
兩人在懸崖下走了一圈,一路上碰見三大家族的人都是繞道而行,兩人皆不想有太多的麻煩,珞卿邪悠閒愜意地走著,累了停下來休息,渴了喝一會酒,倒是羽樺揚渾身上下有一股勁,一點也不嫌累,不停催著珞卿邪走。
“邪兄,我們可是要去找寶物的,再晚就被別人搶走了。”羽樺揚轉身看著身後慢悠悠走著時而喝著酒的珞卿邪道。
珞卿邪將最後一口酒喝完,隨手一扔,懶懶開口:“都已經在懸崖下找了幾圈了,你看見那寶物了沒?”
“男兒不堅持,怎能成大業?”羽樺揚一副誓死也要找到寶物的模樣,讓珞卿邪哭笑不得。
就這樣兩人又轉了幾圈,回到了起點,珞卿邪望著挫敗的羽樺揚,說道:“現在相信本世子說的話了?”
羽樺揚席地而坐,抬頭望著正在打哈欠的少年,嘆了口氣:“邪兄,我現在才知道你是正確的,那金光或許是我老眼昏花看走了眼,讓你白和我跑了一趟。”
珞卿邪瞥了一眼羽樺揚,漫不經心說道:“昨夜金光的確出現過,只不過不是寶物。”
說是眼睛你信嗎?
“這幫人夠執著的。”珞卿邪墨眸一掃眾人,倏然之間,他目光停在了一個人身上,眯起眼,只見那人蹲在懸崖邊上埋頭研究著什麼,甚至有時趴在地上耳貼近地面。
珞卿邪走了過去,看著依舊趴在地上的身影,不禁說道:“老頭,你在這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