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啊!”
朱豐年大步流星的走了,稱呼已經從陸醫生變成了小陸,其中的親近之意傻子也聽得出來。
陸歡唯唯諾諾的答應著,聽到朱豐年說到恆溫樞三個字,眼前突然一亮想起朱豐年女兒的病情來,原來這傢伙賣自己一個好處也是愛女心切,存了一石二鳥的想法啊!
“巖崎和安,你日木國的臨床醫術,和我華夏幾千年的傳承相比起來,根本不夠看的啊!”
陸歡越想越得意,最後忍不住哈哈大笑,因為他知道巖崎和安不知費了多少心力才見到了朱豐年,就是為他提供可以救她女兒的醫治條件。
結果那個傢伙不知道是為了太慢了還是提出了朱豐年不想接受的條件,或者是因為朱豐年意識到了日木人不可靠,現在已經放棄了去日木國求醫的打算。
從某種角度來說,巖崎和安的華夏之行已經徹底輸了,不光把兩個高手葬在了這裡,苦心經營的計劃也泡了湯,就是不知道他還佈下了什麼後手,什麼時候知道這個結果,估計要和黃江臣發出的遠洋包裹什麼時候送到巖崎和安手裡有關。
朱豐年知道恆溫樞,也就是烽火酒吧創造千萬營業額的那天慕容飛燕把朱豐年也請了去,狀似無意的給他介紹了陸歡和恆溫樞,朱豐年立刻就上了心,這才知道原來一中心醫院就能處理這樣水平的手術。
今天這一幕可以說是朱豐年順水而為,也可以說是他為了結交陸歡說的一份大禮,不過總之王承同鬧到最後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給陸歡送了一份大禮,提前完成了擔任院長的偉大任務。
雖然只是代理院長,但那也是院長,現在王承同進了局子,陸歡就是一中心醫院的老大,可以隨便在這裡耍威風了!
陸歡送走了朱豐年,只感覺全身一陣輕鬆,連續幾天工作學習的疲勞突然湧了上來,不想動彈,就在一樓大廳等候區的沙發上拉著杜綺芳一起坐了下來。
因為才剛剛發生襲擊事件,警方還在外面封鎖著醫院,所以除了已經住院的病人和急診那邊,暫時還沒有病人會來這裡,生怕也被捲入恐怖襲擊之中。
其實很多人這樣想就不對了,剛剛被襲擊過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因為那裡的安全措施會比其他嚴密無數倍,越危險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這句話也就是說的一個燈下黑的道理,人們潛意識中會忽略很多一眼就能看到的問題。
“從氣人的角度來說,老子這一石几鳥?”陸歡坐下來之後習慣性的覆盤,回想到當院長這件事,興奮過後只感覺自己被朱豐年算計了,不服氣的讓杜綺芳自己幫自己算自己今天的收穫,他覺得絕對不會比朱豐年少的。
杜綺芳從他的口袋裡面捏出一塊巧克力丟進自己嘴裡,巧笑嫣然:“你這個貪心鬼,還想算算自己又佔了多少便宜?懶得你,自己想唄。”
“親愛的媳婦兒,我累了,你幫我算算?”陸歡拉住杜綺芳又伸進自己口袋的手,把她偷的第二塊巧克力咬下來一半,壞笑道,“來,我們一起吃。”
“誰吃啊,噁心!”
杜綺芳有輕微潔癖,厭惡的看著陸歡帶出來的口水,不過陸歡哪裡會放過他,強迫她把省下的半塊巧克力嚥了下去。
掙扎過程中不知道怎麼著兩個人都抱在了一起,幸好兩個人現在都沒有穿白大褂,否則陸歡當上臨時院長的第一天就要影響一中心醫院的形象了。
“混蛋了!”
杜綺芳推開了陸歡,把他作怪的那隻手從衣領裡面拉了出來,一雙眼睛暈滿了波光,橫了他一眼,“小樣的,晚上你要的給不出來六塊錢麻辣燙的量,我讓你睡不了覺!”
陸歡聽到這小妮子的埋怨,忍不住大笑著坐回了沙發裡面,放鬆的靠在後面微微閉上了眼。
從贏得賭約到現在,陸歡總算是可以歇上一會兒了,兩個人很有默契的沒有說話,偷得浮生半日閒似的享受醫院裡面難得的安靜。
杜綺芳站起來走到陸歡的身後,輕輕的替他按摩發酸的肩膀。只有她最清楚這個男人的疲勞和壓力,不知道多少人把責任寄託在他的身上,就是睡覺,他也不能輕鬆。
“媳婦,你就幫我算算我今天射了幾隻鳥,就當讓我開心開心成不?”
陸歡側過頭在杜綺芳手上輕輕呵氣,這妮子本來就怕癢,頓時手一抽,反手在陸歡肩膀上用力一拍:“別鬧。”
“好媳婦兒。”陸歡嘿嘿笑道。
“別急啊,我正幫你想呢,你今天佔的這便宜還真不少。”杜綺芳點了這個猴急傢伙的腦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