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沒有肚子挺出來,否則他或許能憑滄桑眼神勾搭幾個年輕妹子上手,但是那種食髓知味的熟女,絕不會爭相恐後想爬上他的床。
但喝醉酒的人身子沉,高選酒量雖然好,但是肚子裡空空如也喝得又急,再好的酒量也扛不住,這個時候根本走不了直線,全部思量壓袁若文身上,把這個小妮子累得一身汗才到了外面。
結果一見風,高選就開始吐,扶著門口的樹大有把心肝肺全都倒出來的架勢。袁若文掐著鼻子,拍著他的後背。
等他吐得差不多了,她從包裡拿出醒酒藥,用酸奶給高選灌下去。
因為在酒吧幹活,就是員工也難免又被難為的場合,保不齊誰就喝大了,所以袁若文是一直隨身帶著醒酒藥,也成了一個習慣了。
她還有第二個習慣,就是一桌人吃飯,只要有一個人喝醉她就開始控制酒量,以防最後所有人都倒下出什麼事情。她閨蜜說這樣的人其實是自我保護意識強,她也一笑置之,倒不是覺得閨蜜說的不對,而是覺得這是一句廢話。
她一個小門小戶出來的普通女孩,除了自己就沒有什麼值錢東西了,一向是自己保護自己,自己照顧自己的,這方面的意識當然強了。
“是若文吧?”
高選坐在便道上歇了一會,吐過之後也慢慢緩了過來,看到身邊纖細的身影卻瞧不真切,試探問道。
“高哥,是我。”袁若文有些好笑的問道,高選這會是真栽了,酒喝得斷片了,竟然連是誰把他送出來都不知道了。
“我就知道是你,沒有第二個人像你這麼貼心了,隨身帶著醒酒藥。我要是年輕二十歲,打破頭我也要搶你做老婆。”高選嘿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