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之中,眾位姐妹們都輪流勸過了,可是沒用,他似乎聽不見我們說話。”
宋殊嫙忙搖頭道:“不會的,雖然他自己封閉了思想意識,但聽覺還在的,只是這種心理反噬對他這種修煉者來說實在太大了,而且據說他當時本就受了重傷,肉身與靈魂的雙重衝擊與折磨,即便是鐵打的也受不了,我想他一定是累了,想要藉此機會休息一陣,過一陣,一定會好的,一定會的……”宋殊嫙的語氣很堅定,可是蘇雲沂卻明白,她這是無法接受衛景風成為這樣的事實,但無論怎樣,被宋殊嫙這種堅定而執著的語氣感染,她心中本就沒放棄的希望更大了。
“你陪他說說話兒,或許他能聽你的,我去做飯。”
兩人圍著衛景風聊了一會兒,蘇雲沂見時候不早,同時也是想給宋殊嫙單獨與衛景風說話的機會,便藉口去做飯離開了。
宋殊嫙在這裡是客,加之心理的確有好多話要對衛景風說,便也沒客套,點了點頭,目送蘇雲沂離開之後便蹲在衛景風身前,雙手拉著衛景風的手,輕聲低語,說著相思之苦,說著曾經的美好回憶,再憧憬著美好的未來,總之她與諸女一樣,該開導該安慰的話都說了幾遍,可衛景風依然雙目呆滯,完全活在他自己覺得充滿罪惡與愧疚的內心世界!“你這混蛋!”突然,宋殊嫙一下撲在衛景風懷裡,雙手使勁的在他胸口拍打著,紅著眼睛輕聲抽泣道:“你這混蛋,便是死了也好叫我們沒了念想,何苦要這樣折磨自己,更叫姐妹們被你折磨,為你擔心,你不知道嗎,你一人這樣,就會讓我們這些被你禍害的女人痛苦,更叫整個共和國的人們活在恐慌之中。
你不是有著宏偉的野心與目標嗎,既然有野心,就要有你應有的梟雄本色,死這麼多人怕什麼,自古帝王將相,為了成就霸業,誰不是伏屍百萬,踏著血淋淋的道路前進,他們還不是活的好好的,你何苦要為難你自己,何苦要為這種事情而自責與愧疚!”衛景風的手指,突然跳動了一下,宋殊嫙雖在背疼中,卻也有所察覺,她心頭一驚,忙停止了對衛景風的拍打,抬頭觀察著衛景風,卻失望的現衛景風似乎沒有任何變化。
宋殊嫙不是個容易放棄的人,她確信剛剛衛景風是有反應了,因此繼續說道:“自古王侯將相們只為他們的宏圖霸業便殺戮無數,雙手沾滿血腥,而你這麼做卻是為了拯救更多的無辜百姓,以殺止殺,雖然造就了慘無人道的殺戮,可你卻救了更多的人類,為善為惡,不再言行居住,皆在一心,你心中無惡,是為天下蒼生,這便夠了,世人不瞭解你,不理解你,我們理解你,瞭解你,這不就夠了麼?只要你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無愧於心,就足夠了,景風,不不要這樣好麼,你可知道,現在世界局勢大變,人人自危,教廷趁機而起,聚眾數十億,你再這樣下去,如何施展你的宏圖抱負!”宋殊嫙不愧是當官的,口才不錯,說的非常動聽,連衛仲天和衛思雅兩個小孩子都豎起耳朵認真的聽了起來,雖然他們根本不知道宋殊嫙說的是什麼大道理。
只是,衛景風彷彿依然沒有任何反應,平靜的坐在那裡,只有一雙望著前方充滿迷惘的眼神,落在了宋殊嫙美麗的臉蛋上。
宋殊嫙心頭一動,口中繼續罵道:“你玩弄了我們姐妹的感情與身子,便想什麼都不管,讓我們活在這世上受盡心靈上的折磨嗎,你就是天底下最狼心狗肺的壞蛋,最不負責的偷心賊採花賊……”“哈哈哈哈……”突然,衛仲天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小子竟似真的被宋殊嫙的話逗得不行,雙手捂著肚子彎著腰,邊笑邊喘道:“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採……採……採花賊哪裡有負責不負責的,負責的人就不是採花賊,是有良心的花花公子……”宋殊嫙只顧罵衛景風,哪裡注意到自己的言語有語病,突然被衛仲天這小毛孩給打斷,還被他這樣大笑,一時間心裡也是又好氣又好笑,不禁瞪了衛仲天一眼,叱道:“你小孩子懂個什麼!”衛仲天被她呵斥,卻也不怕,哼道:“我怎麼不懂了,採花賊就是偷偷睡了女人不負責的男人或者偷偷睡了男人不負責的女人,這些都是沒良心的人,哪裡還會負責啊。”
宋殊嫙暗碎了一口,嗔道:“你小小年紀,哪裡知道這麼多歪道理!”衛仲天站直了身子,理直氣壯的道:“這可不是歪道理,爸爸說了,這是每一個花花公子都必需知道的認知常識!當花花公子可以,卻不能當不負責和沒良心的花花公子……”宋殊嫙一陣無語,轉頭看向衛景風,真相揪著他耳朵責問他為何要這麼教小孩子,可是看到衛景風這種模樣,心裡又是一陣難受,眼神溫柔的望著她,輕聲道:“只要你好起來,便是再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