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是禁忌。
突然間,原本站在她面前的人們自動退開來,讓出了一條路。
就在她納悶的當頭,嚴拓天竟然走向了她──
他越走近,她便越覺得他好看,俊逸的臉龐像是會勾人魂魄似的,這人若活在二十一世紀,不做偶像真是浪費了。
嚴拓天直視著這個陌生女子的雙眸,就見她也無懼的回視著他,他心中暗暗一驚,自他懂事以來還沒有一個女人,甚至男人敢如此無懼的看著他,他打量著她,這可有趣了。
他站定在她面前,就見她抬起頭,依然直視著他。
不自覺的,他的嘴角勾起一道弧線。
看到他似笑非笑的唇角,陸芷兒不由一呆,真是帥斃了!
“哇靠!你真的帥呆了。”不經思索,她脫口而出,而且他長得好像她的娃娃喔!
嚴拓天側頭打量著她,他不是很懂什麼是“哇靠”,不過他肯定她口氣中有著對他的稱讚。
“謝謝。”他有禮的回了聲。
“不客氣,”她對他揮了揮手,“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她清麗的臉龐上有著晶亮雙眸,神采飛揚的模樣令他幾乎移不開眼,她身上有股媚人的特質,但至於是什麼,他卻又說不上來。
不遠處的朱楚楚見狀,連忙趕了過來。
“哪來的賤民!”人未到,她刻薄的話便傳進兩人的耳裡。
嚴拓天看著陸芷兒的雙眸裡凝聚了寒氣。他的神色一斂,雙手抱胸,微退了一步。
“我在問你話,怎麼不答腔?”朱楚楚高傲的站定在陸芷兒面前質問著,“你是啞了嗎?”
“你才瞎了哩。”她啐了句。
朱楚楚一楞,指著她,“你……你說什麼?”
“搞了半天,你還聾了啊!”陸芷兒冷冷一笑,“長得還不錯,竟然又瞎又聾,真是可憐。”
朱楚楚聞言,杏眼圓睜。從小到大,她哪有受過這樣的對待,這個不知從哪來的寒磣女子,竟然當眾給她難堪?!
她揚起手,正要揮下之際,卻被嚴拓天給攔住。
“嚴爺?!”她有些錯愕。
他一臉的冷硬,“大庭廣眾,別失了你朱大小姐的身分。”
朱楚楚正想說些什麼,陸芷兒又笑了出來,看來這個嚴拓天真的討厭這個未婚妻。
“笑什麼?!”朱楚楚火大的問:“你是誰?”
“陸芷兒。”她簡短的報上名字。“你又是誰?”
“我……”朱楚楚氣忿的瞪著她,又巴上了嚴拓天,“嚴爺,你看看這個刁民竟然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
“我們同樣都是平民百姓,你別左一句賤民右一句刁民的。”嚴拓天將她的手給拉開。
“可是咱們嚴府可出了位貴妃娘娘──”
“貴妃娘娘是貴妃娘娘,”他不耐煩的指正,“我只不過是個平凡的商賈。”
白痴都看得出他現在是站在誰那一邊,陸芷兒聽了,樂不可支。
聽到她的笑聲,朱楚楚氣忿得一個跺腳,“你是哪來的不三不四女人,看看你的頭髮綁成什麼樣子?”
陸芷兒摸了摸自己的辮子,老實說,她根本不知道怎麼處理這幾乎至腰的長髮,只好隨便扎個辮子,要不是怕出門被當成瘋子,她根本就不想理會。
“我看挺好的。”嚴拓天冷淡的應了句。
朱楚楚可沒料到自己未來的夫君,竟然敢在她面前明白表示對別的女人的好感,這真是……她忍不住又一個跺腳。
“你腳不舒服嗎?”陸芷兒恥笑的看著她問。
她聞言臉色潮紅,要不是礙於嚴拓天,她早一巴掌揮過去了,順便叫家丁教訓她一頓。
陸芷兒的嘴一撇,看著她的手死命巴在嚴拓天的手臂上,不由眉頭微皺,她牽起了小石頭,“走吧!沒好戲看了。”
“你等等。”嚴拓天叫住了她。
她微轉過身,“幹麼?”
“你是哪家的姑娘?”
她眼睛轉啊轉,“我是石家的媳婦。”
媳婦?!他的臉色微變,“你已許人?”
“是又如何?”她俏皮的回道。
嚴拓天審視著她,她一副不在乎的模樣,實在令人摸不清她說的到底是真抑或假,這樣的女人……有趣!
“在下嚴拓天。”
陸芷兒眨了眨眼,“陸芷兒。你叫住我有事嗎?”
直截了當的口氣令他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