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越口的日軍,如果再向南進,不但威脅雁門山主陣地,而且有直搗五臺的危險。
“熱、察、綏的蒙古人年年朝五臺山,走熟了繁峙峨口通五臺山的道路。蒙軍既已佔領了繁峙,有可能經峨口直奔五臺山。”
楊愛源這幾句話,使閻錫山的思想更雜亂起來,如果這樣發展下去,不但威脅雁門關,而且直接威脅太原,連自己的老家河邊村也保不住,自己的祖墳也要給日本人佔了。平型關難以守住,更談不上出擊殲滅敵人:繁峙的敵人不但在動,而且打敗了方克猷旅,35軍的反攻,不可一蹴即得,縱然開始反攻,也未必穩操勝券。與其走這獨木橋,不如還是選大路走保險。閻錫山把桌子一拍,有氣無力地說:“我看這種形勢無法補救了,拖下去對我更加不利。”
日軍突破了茹越口、陽方口,佔領繁峙,直接威脅到雁門關、平型關的後方。閻錫山慌了手腳,顧不得組織在雁北的有生力量夾擊突入的敵人,下令全線撤退。雁門關天險,白白地讓給了敵人。閻錫山放棄雁門關、平型關,把大批軍隊向五臺山、雲中山、蘆芽山一帶轉移,集中主力於忻縣忻口之間,組織忻口會戰,保衛太原。
“閻老西”殺了替罪羊,要在忻口決勝負日軍佔領了繁峙,其勢甚銳,直接威脅了同蒲鐵路。閻錫山從繁峙沙河的一個小村出發,決定南奔五臺山的臺懷鎮,從那裡再返太原。
閻錫山騎著毛驢走在崎嶇的小道上,心神不定。閻錫山膽小,不敢騎馬,只好騎驢。
毛驢不緊不慢地走著,閻錫山在毛驢上隨著毛驢的腳步搖搖晃晃。他覺得自己在山西的寶座,似乎也像坐在毛驢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