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知道怎麼就坐下去了,接著癱倒在地。三個年輕人站在周圍,皮鞋尖接連不斷地往她身上飛落。
吳翠花一邊儘量躲得遠遠的,一邊毫無意識地俯仰著身體叫:“你們幹什麼呀?你們幹什麼呀?”
鬱青周身無力,再也撐不住了,只好任他們打。他腦子開始模糊起來,自己身在何處,經歷著什麼也不知道了。
陳投幣打了一個手勢,三個保安停止了動作。吳翠花還在手舞足蹈,一邊口裡毫無疑義地說話。陳投幣堆著她吼了一聲:“住口!”她驚得動作都忘了,只拿一雙恐懼的眼睛盯著陳投幣。
“限你明天,你給我搬出去!”
吳翠花待著不說話,陳投幣上前一步,厲聲說:“把鑰匙交出來!”
“為什麼呀?為什麼呀?為什麼呀?我不應該住這裡嗎?我又不是無緣無故住這裡的,你有沒有良心呀?”吳翠花語無倫次地說。
“哼哼!不出去是不是?你們給我抬她出去!”
三個年輕人保安上來,他們還沒有接觸到吳翠花的身體,她就自動癱倒了。一個男人抓住她的兩隻腳,她立即無法蹬踢;另外兩個人抓住了她的兩隻手,三個人合力飛快地把她提出去,把她往走廊上一丟,就不管了。她身體著地時,左手“喀嚓”一聲斷了骨頭,全身的疼痛襲得她只知道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走廊兩旁的門紛紛開啟,但是立即就輕輕的關上了,只有兩個四五歲的孩子圍了上來看,一會兒都被大人叫回去了。
屋裡,陳投幣找到了吳翠花的鑰匙,他叫跟來的三個人把門窗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