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義和公理的人們,你還能保持沉默嗎?
面對上千名記者,面對全球上百個電視臺的實況轉播,日本首相小泉純一郎當眾泣不成聲,在連續使用了十七八塊紙巾,浪費了全世界幾十億觀眾十五分鐘後,他才終於捶胸頓足的號啕大哭道:“日本人民,我對不起你們啊!!!”
日本天皇在這種情況下,也被擎上了舞臺,他一臉沉靜的跪在靖國神社的那群牛頭馬面面前,似乎在禱告,又似乎在為自己的無能與失職而懺悔。當他帶著一臉淚痕,卻勉強的擠出一絲微笑,帶出一種只屬於皇家貴族的灑脫時,他輕聲道:“是我辜負了日本人民,是我沒有保護好我們日本的領土,我慚愧啊!”
日本天皇對著攝象機,低下了自己驕傲的頭顱,在那一顆,全世界至少有一千萬還在做著自己的白雪公主,遲早有一天會有一個白馬王子用吻來帶著她一起飛翔美夢的花季少女,為這位優雅而高貴的日本天皇,流下了同情的淚水。
“現在我們不但成為世界的公敵,更成為人人狠之入骨的冷血屠夫!”柳康南皺著眉頭叫道:“大哥你不要成天想著如何殺光那些小島上的日本居民,也要正眼看一看我們在國際舞臺上已經黑得不能再黑了的形象了!再這樣下去,就算其他國家迫於我們的核武器威懾不會直接派遣部隊圍剿龍魂號,但是全世界的正義使者和國際援助組織,都會在日本雲集,我們必然要面對全世界被日本號召,形成的天羅地網!”
“到了那一顆,我們將會陷入到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中,就算我們擁有龍魂號這種
跨時代的先進武器,可是我們無論到了哪裡,都會有仇恨的雙眼,無論我們有什麼動作,都會在第一時間被傳送到日本作戰指揮部!我們得不到武器彈藥和必須的給養,我們傷亡計程車兵得不到補充,如果不能改變這種現況,我們遲早會被日本混合艦隊一點點磨光!
柳康南說得是沒有錯,同情,在有些時候,也是一種凌厲的武器!
但是,在我的手中,有另外一件剋制它的超級殺手鐧!
在這個世界上並不是人人都是正義的使者,天使的化身。就算日本人哭瞎了眼睛,喊啞了喉嚨。也無法掩蓋他們這個民族的本性。在二戰時期的歷史,對日本狠之入骨的人數不勝數。甘願沉浸在黑暗中,成為恐怖使者的傢伙,也是大有人在!
黑暗與光明本來就是一個對立的存在體,他們誰也無法完全消滅對方!
“在二戰時期,英國丘吉爾首相那個老頭子,不也使用過這種政策和手段嗎?!”
我伸出手指輕輕彈著龍魂號甲板上的欄杆,隨著我的手指越彈越快,我的思維也像脫韁的劣馬一樣,越奔越快,看到柳康南張口想說什麼,我伸手用近乎粗暴的方法打斷了他的進言,捂住自己的腦袋低聲叫道:“你什麼也不要說!給我一點時間。也許我已經找到了同時解決問題的辦法!!給我一點點時間,一點點就好!!!”
戰爭!屠殺!哀求!死亡!正義!公理!邪惡!宣傳!血與淚的控訴!赤裸裸的暴行……各種名詞在我的大腦中不斷飛轉,丘吉爾的“血淚政策?”,西特勒的“海狼戰術”,為了把德國這個鋼鐵洪流轉向蘇聯,明明盟友波蘭被攻擊,英美法等軍事強國仍然保持了沉默。波蘭因此僅僅支撐了兩週時間,就被德國用閃電戰徹底佔領……
這些事件中間似乎都有一條看不見的繩索,只要我能把它們竄連起來,就可能找到解決我們面前窘境的鑰匙。
如果白瑞奇還在我的身邊,而不是去幫我重新開闢新的基地和國度。她應該已經幫我找到了解決的方法了吧?!
她會怎麼做呢??
把日本大和用兵團在龍魂島上的惡行公諸於眾,在世界舞臺上和日本針鋒相對的,一起大唱“血與淚”的鎮魂歌?
把日本在二戰時期的惡行與罪證再次挖出來,把所有人的注意力轉移到現在日本還不肯承認的法西斯暴行上,引起東亞國家的同仇敵愾,分化和獨立日本這個小小的島國?
或者她會建議我直接放棄這種沒有任何實質意義,只會讓我們成為眾矢之的堅壁清野軍事行動?
無論選擇哪一種可能,手法都太秀氣,太有女人的脂粉氣息,,一旦在國際舞臺上和日本的“血淚宣傳政策”針鋒相對,只怕我們的戰爭就會演變成令人啼笑皆非的口水戰,這樣的戰爭,實在不適合我這種大開大合型的軍人使用。
那麼,假如是笑面飛狐趙永剛站在我面前,幫助我一起解決這道難題呢?
他教我的戰爭謀略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