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認真小心的警戒著,對於他來說沒有本質上的敵人,任何人都是他的目標。
聽了玉無霞的話,刀疤男苦笑了聲,搖了搖頭,道:“比死了爹孃還讓人傷心、害怕。”
乍聽此話,玉無霞再一聯想一路過來聽到的討論聲,開門見山,道:“是打還是和,你們找我有用嗎?”
除了刀疤男,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玉無霞的身上,衝鋒陷陣她確實沒有多大的用處,甚至還幫倒忙,可是,如若論及大腦,她應該和楊劍處於一個檔次上。
粗聽之下,這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是仔細一想就會知道這到底有多可怕,楊劍的智慧大多建立在經驗上,理論和實踐完美的結合,而玉無霞呢,完全是縝密的思維,一環扣一環,只要她願意就不會有絲毫的紕漏。
現在的她甚至不到二十歲,假以時日,論及智慧,即使以智著稱的楊劍也得甘敗下風。
肥斧等人當然沒有料到玉無霞會這樣說,他們的心裡均冒出一個相似的想法,果然是跳躍性的思維啊……
乾咳了幾聲的肥斧將之前的事情大概說了個清楚,之後就沒有什麼表示了,沒有意思就是最大的意思,自然在等著玉無霞的意見。
玉無霞也收斂了笑容,再次掃視了眼前的眾人,一字一頓道:“今天王蕭要約我……”
除了肥斧,所有的人都你看我,我看你的,不明所以。
“什麼時候?”肥海不經意間的問著,眉頭卻緊皺著。
玉無霞雙手一攤,神情頗為可愛,無奈道:“他說十點的時候打電話給我,地點待定。”
無論是肥斧還是楊劍,都在思索著王蕭找玉無霞的目的是什麼。
“還有事情嗎,沒事的話我要走了。”
肥海抬起微微低著的頭,盯著玉無霞,毫不在意在空中碰撞的目光,道:“對於這件事情你不想發表一下看法嗎?”
玉無霞搖了搖頭,淡然道:“不想。”
說著,她站起來,帶著刀疤男自顧的走出了會議室,然後,大步流星的出了斧頭幫在江浙的總部。
至始至終刀疤男都沒有說一句話,只有在出了斧頭幫總部的時候,在玉無霞身後的他才露出淡淡的笑容。
在他的心裡,玉無霞和王蕭是同一類人,人不輕往往少年在他們的身上以另外一種方式表現著,在一些自認為成熟的人眼睛裡,這叫成熟,但是他認為這叫內斂的囂張。
現在是九點多鐘,距離十點大概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玉無霞和刀疤男人進了一家快餐店,隨便叫了點吃的。
“叔……你說王蕭這是什麼意思?”玉無霞的嘴裡塞滿了麵包,含糊不清的說著,眉宇間透著一股思索的神色。
刀疤男知道,再聰明的人也要有聯想的能力,眼下按照肥斧的說法,擺下那個人形‘箭’字圖案,擺明了就是**裸的挑釁。
他喝一口果汁,藉著這個機會思考了一翻,組織了一下語言,才認真道:“咱們三番五次的對安然進行騷擾,這是天行集團的一種警告。”
玉無霞又塞了一片面包嘴裡,同時喝一口牛奶,道:“接著說。”
“如今以安然在江浙的地位,他完全可以用另外幾種辦法來解決自己的安全問題,如今他卻在受天行集團的保護,這就是一個很大的問題,也只能證明一件事情,他在天行集團裡有股份,而且他老婆和王蕭的關係不一般。”
玉無霞當然知道枕邊風的威力是無窮,嚥下嘴裡的混合著牛奶的全麥麵包,道:“他們當然是一夥的,問題是殺幾個人就想要嚇唬人,他以為咱們是沒有長大的孩子呢。”
刀疤男表面上沒有說什麼,心裡卻道,你本身就量個孩子,只是早熟一點而已。
玉無霞的理解不可謂是錯誤的,對江浙斧頭幫的實力自然不用害怕天行集團,也不用害怕王蕭。
刀疤男則從另一個角度看待這個問題,鬥雞的死給了肥斧等人很大的打擊,曾經霸主的權威遭到挑釁,甚至擊打,這讓他們恐慌了,多年不戰,功夫都有些生疏了,產生恐慌也是必然的,當然這種害怕不至於讓他們亂了方寸。
“小姐,王蕭是在表達一種意思,現在的天行集團不介意與斧頭幫正面交鋒。”
玉無霞剛要放進嘴裡的麵包,頓時停在了嘴邊,喃喃道:“這樣啊……”
她知道最初兩個人就是站在對立面的,現在幫助錢飛脫離了天行集團的掌控,這個仇結得就更深了。
而現在的天行集團無論從哪個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