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都在打量著對方,沒有冒然的動手,在兵痞們的眼中,只要自己虎軀一震,眼前的這些土雞瓦狗必定四散逃去。
但是,血流成河的大街,屍骨如山的屍體,無一不證明著這些年輕人的彪悍之處,甚至他們血紅的雙眼都在透著噬戰的豪情。
這一刻,看到如此情況的老兵們對於天行的兄弟們沒有任何的輕視,也在這一刻,他們把天行兄弟們當成了他們真正的對手。
打量是互相的,直直的對視了五分鐘的時間,最終站在最前面的一位兵痞頭頭目光閃爍了。
這位老兵一米七的樣子,黝黑的夫色帶著健康的色澤,銳利的眼神如同鷹隼,紮結的肌肉不知道他是怎麼樣練出來的。
沈雍奇毫不避諱的審視著他,玩味道:“你是位營長吧……”
這位營長可以肯定眼前這個年輕的像個娘們的男人不認識自己,最起碼他從來沒有出現在自己的世界裡,那他是怎麼知道自己是位營長呢。
營長的懷疑不無道理,任何誰也不會還沒有見面,更沒有介紹的時候,就猜透了對方的身份,只能說這是一種敏銳的感覺,犀利的眼力。
“你……”
“停。”本來面帶笑容的沈雍奇突然一板臉色,爆喝一聲,看著嘎然而止的營長,繼續玩味道:“如果你想說讓天行的人跟你走一趟,我勸說你帶著你這些垃圾兵滾蛋。”
這是絕對的昌狂和**裸的汙辱,沒錯,當今社會太過安定,是有些濫竽充數的‘冒牌’兵存在,但是眼前這些人,無一不是姣姣者。
沈雍奇的話不禁汙辱了他們的人格,還汙辱了他們的智商,更汙辱了他們神聖的‘尊嚴’。對於他們來說,這是不可饒恕的。
“一個破營長就敢在我的面前站著,你也不怕別人笑話。”沈雍奇絲毫不管對面兵痞們扭曲的面部,只是冷冷的繼續說著,似乎,眼前之人就是他的下級一樣。
如若以前,他的身份雖然不可能用軍階來衡量,卻也能命令營長這一級的幹部,長期的這種上位者的生活,自然培養出一定的氣勢。
這位營長表面看起來老實,卻也不是傻得可愛的那一種,這種熟悉的氣息他自然能明白,不禁問道:“請問您是……”
話語間,這位營長已經有些膽怯了,沒錯,軍隊中除了服從還是服從,如果這位‘長官’真的要命令自己的話,恐怕今天的事情就要兩說了。
“我是誰很重要嗎?”顯然,沈雍奇沒有將這位營長放在眼裡,不屑的眼神正是上下打量著他,一幅紈絝的樣子。
能做到營長,就知道中原部隊中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顯然,這位營長就知道那麼一星半點,於是,上前走了一步,僅以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你是不是……”
聽著營長的話,沈雍奇搖了搖頭,淡淡道:“亮出你們的槍吧,我知道你們帶了槍,但是,只要你們不想死,就給老子滾。”
明顯一幅二世子模樣的沈雍奇不禁把對方給搞愣了,即使天行的兄弟們也有些不解,後邊的一些人甚至在喃喃道:“沈哥以前不是這個樣子啊!”
沈雍奇當然不是這個樣子,他在拖延時間,蕭哥的聰明之處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而他顯然就不是二般的人。
對方聽到沈雍奇說他們有帶槍,再一次被猜中了,MP5衝鋒槍沒有帶,還是有一半的人帶了手槍的整理
如今對方更是誇下海口,要自己死在這裡,憑藉著對方的氣勢,營長知道這不可能是一句假話,當下,他不禁打個激靈,這個時候他才想到,自己對這裡一無所知,同時,一寒意湧上心頭,難道這裡有狙擊手?
他心裡是這樣想的,只是沒有說出來罷了,同時,他又很快的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狙擊手是怎麼樣訓練出來的他再清楚不過了,天行集團的實力顯然強大了,還沒有達到有狙擊手的程度。
當然,更令他放心的是,一掃之下,方園八百米之內,沒有適合狙擊的地方,即使有,也是他們在兩分鐘之內能完全控制的。
安下心來的營長平靜的凝視著這位連他自己都不敢小瞧的人,道:“我奉命來拿你們這些人,如有反抗,格殺勿論。”
營長的聲音就像他的人那樣長得極為敦實,凝而不散的聲音傳出很遠,大部分的天行兄弟們都聽得一清二楚。
這個時候天行兄弟狂放不羈的一面充份體現出來了,一部分兄弟們已經嗤笑出來,這些是什麼人啊,就算是部隊又怎麼樣,真以為自己是如來佛祖那隻破巴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