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佳遲疑的說出這句話,略微有些結巴,一個女人說出這樣的話,似乎有點太主動了。
“傻丫頭,這樣挺好的,你的身體重要。”王蕭撫摸著黃佳的背部。
“嘻嘻,蕭哥在說慌噢,你的身體明明……”
黃佳感覺自己的臀部一陣疼痛,趕緊閉嘴,然後張開嘴,在王蕭的肩膀上輕輕的咬了一下,氣乎乎道:“小女子報仇,一刻都晚。”
黃佳醒了,其實王蕭早就有預感,他不相信她能‘睡’一輩子,這是男人的直覺。
“蕭哥,跟你說幾件事情。”黃佳淡淡的說著,像是在徵求王蕭的意見整理
“嗯。”王蕭輕輕的抱著黃佳,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不去想‘那些’事情。
黃佳將王蕭離開天行集團後,這裡所發生的事情,一一的告訴了王蕭,看到王蕭並不驚訝,黃佳略微有些不解,“蕭哥難道早就知道?”
聽了的黃佳的話,王蕭雙手捧著她的臉,軟乎乎的,滑滑的,“這些又怎麼能蠻得過我的眼睛呢。”
“你好壞啊……”黃佳試圖掙脫出王蕭的掌控,**輕輕的挪動著,愈是這樣,兩個人之間的摩擦越大。
感覺著王蕭身體的變化,黃佳的臉色愈加的紅潤了。
兩個人就這樣相擁了一夜,黃佳醒來的訊息,在她極力的要求下,王蕭沒有告訴任何人,所以,第二天,黃佳還是躺在床上。
不同的是,她的臉上帶著一絲的滿足感,王蕭還是沒能忍住她的誘惑,天剛矇矇亮的時候,交出自己的‘精華’。
或許精神有些亢奮,第二天的王蕭依然不感覺疲憊,這個時候的文志遠則已經在天行集團了。
八點鐘,多數人還在路上的時候。
王蕭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文志遠,淡然道:“文局長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啊?”
文志遠苦笑一聲,雙叉的雙手,大拇指不斷的旋轉著,壓低聲音道:“我是想問你關於血殺傭兵團的事情。”
王蕭恍然,掏出兩支菸,遞給文志遠一支,自己點燃後,文志遠一大早跑來天行集團,足以證明他對這件事情的重視程度。
而且,他一口提出血殺傭兵團,一個市的局長,不可能知道的這麼清楚,最大的可能就是上面的人給他資訊了。
“車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王蕭淡然的吟起詩來。
文志遠頓時急了,一陣頭大,感覺腦袋嗡嗡的,他突然也想起一句詩來,‘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亭花。’王蕭雖然不是女人,卻也是年少,在文志遠的眼睛裡,他雖然少年老成,有一些東西不到一定的歲數是無法理解的。
王蕭看著有些著急的文志遠,心道,關係到自己切身利益的時候,人們往往無法保持自己客觀的冷靜態度。
即使文志遠也不行,這就是人性。
“難道文局長有什麼高招嗎?”王蕭不僅不慢的說著,沒有絲毫的緊張之意,更沒有焦燥的情緒。
裝,繼續給我裝,媽的,我就不信你不說出來你的應對之策,難道就是讓一百來人去無名酒樓裡站站嗎。
打死文志遠,他也不相信王蕭會做以待斃,坐著等死不是他的性格,更不是天行人的性格。
只是,這件事情關係重大,不能掉以輕心而已。
文志遠不說,王蕭還真沉得住氣,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互相看著對方,良久無話。
“唉……”文志遠幽幽的嘆了口氣,注視著王蕭,“你還真沉得住氣,知不知道血殺傭兵團今天晚上就要行動了,目標就是你。”
文志遠說得相當鄭重,表情也十分的嚴肅。
擒賊先擒王的道理誰都明白,如果血殺傭兵團攻擊的目標不是自己,那就有些說不過去了,無論是清明會還是安,直接的對頭都是自己。
“噢……謝謝文局長提醒。”
“你……”文志遠徹底無語了,血殺傭兵團是什麼人物,過去他可能不知道,但是最少現在他明白,如果雙方真的打起來。即使王蕭是地頭蛇,也有可能吃虧的。
文志遠不得不承認,王蕭在某些方面是個天才,比如最難纏的人際關係,也不知道他從哪裡弄了這麼多的頭銜,一個個的光環,別人弄一個已經高興的睡不著覺,他頂著十來個。
就憑著這些光環,上面的人也不能讓他在J省消失了。
“我拖大一聲,就你小王,如果有需要我幫助的地方,在我能力範圍之內,還是可以的。”
文志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