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最後的呼喚,這位仁兄白眼一翻,莫名其妙的死了,最後他都沒有看清楚要自己命的人是誰。
也許是鮮血粘在身上有種粘乎乎、溼露露的感覺,與死去漢子同床的人,不滿的踹了死去的漢子一腳,不滿的坐起來,瞪著他。
他愣住了,血……豔紅的鮮血,幾乎是下意識的,拉開床頭的燈,擰到最亮後,刺鼻的血腥味串進鼻子裡。
“媽的,都給老子別睡了。”大漢歇斯底里的呼喊著,背後生起一陣涼風,如果是自己睡在最外面,死去的豈不是自己。
“叨叨個屁啊,老子剛睡下,滾開。”裡面那張床上的兩個漢子夢囈道。
死裡逃生的這個漢子穿著花褲衩,跳下床,抬起右腳猛踩在另外的兩個人身上,怒道:“死人了。”
兩個漢子一個激靈,頓時睡間全無,做一行,也是有一些禁忌詞彙的。
兩個人翻個滾兒,站在地上,看血胸口殷紅一片的兄弟,今天晚上還在聊著明天找個妞兒**去。
死去的這個傢伙還是嫻五十塊一夜的太貴了,怎麼也得找個四十九塊錢一夜的,質量是有差距的。
“誰……誰做的?”兩個漢子下意識說著,聲音很小,因為兩個人在說話的時候,同時在吞嚥吐沫。
三個人均感覺腦後生風,後背溼露露的,遠道來J省的第一個晚上,一個兄弟莫名其妙的死了,對方做得無聲無息。
對方很厲害,自己也不差啊,要不然怎麼可能被選擇來這裡執行這次的任務。
“媽了個把子的,地獄裡走了一回,看看其他兄弟去。”最先醒來的漢子走出了房間,順手抄起床頭的一支菸,右手顫抖著將煙放到嘴邊。
出門後,走廊裡還站著另外一個和他身高差不多的人。
“二標你在這裡做什麼?”漢子疑惑的看著靠在走廊的牆上,正在深吸菸的二標。
“**的,你再叫我標子,我就閹了。”顯然二標的心情不怎麼好。
你吃火藥了。“死人了,漢子的心情也不乍地,從鬼門關走了一回兒,現在還心有餘悸。
“你房間裡也死人了?”漢子一眨不眨的看著二標,平時二標可不是這樣的,反常舉動必有反常事情。
二標打個激靈,不敢相信的看著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