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裡一動不動,左邊的一位兄弟,道:“狼哥也說了,是兄弟你就要呆在這裡。”
弗朗西斯當然知道這些兄弟嘴中的狼哥是誰,不禁心神一愣,是啊,野狼帶回來的人都是精銳,自己即使去了,也只是圖增的累贅。
弗朗西斯在這猶豫之際,門口右邊的兄弟掌刀落在他的後腦上。
“你……”弗朗西斯不解的暈倒在左邊一位兄弟的懷裡。
“海哥也說過了,如果你真的想要幫助天行的兄弟們,就呆在這裡教我們,老師,對不起了……”瘦子劉大步走過來,抱著我弗朗西斯將他放到一張單人床上。
看著自己的兒子倒下了,弗朗西斯的媽媽當然知道眼前的少年人不可能禍害兒子,略微有些不解,道:“弗朗西斯難道幫不上忙嗎?”
“老師是天行的寶貴財富,即使蕭哥在這裡也不會讓他去冒險的。”瘦子劉恭敬有加的向弗朗西斯的媽媽解釋著。
聽到‘蕭哥’二字,弗朗西斯的媽媽本來略帶憂愁的面孔露出和藹的笑容,這一個上進的少年啊。
夏日酒店前,站著一千斧頭幫的幫眾,每個人的身上都透著一股銳氣,凌利氣息讓人不敢逼視。
鬥雞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擁有這樣一批精銳的手下。
一千人站在一起,淡淡的殺氣在夏日酒店前的廣場上凝聚著,本來有些喧鬧的廣場頓時安靜下來。人們匆匆離去。
夏日酒店的一樓裡,經理和這裡的服務員都有些麻目了,自從天行的人,特別是王蕭住進這裡以後,動折千人萬人的聚集,他們已經有些麻木了。
不過,也不敢大意,這裡死過人的事情,對這裡的工作人員來說,這是心照不宣的,這個經濟危機的年代,誰也不想丟了眼下的工作。
肥海和野狼站在王蕭的房間裡,俯視著底下斧頭幫的人,對視一眼,竟然笑了出來。
夏日酒店的一樓,十位黑組的兄弟站在那裡,一字排開了。
聰明的經理沒有上前問問這些兄弟要做什麼,如果說他們手裡的開山刀是用來削水果的,打死眼前的人也不相信。
漂亮的女服務員看到一臉平靜的黑組兄弟,心生波蘭,這不正是自己心中的白馬王子嗎,橫刀立馬,勇擋千軍。
如果黑組的兄弟知道這些花痴的女人是這樣想的,一定會說,媽的,你們來擋擋試試,以為這是過家家呢。
鬥雞自然能看到黑組的兄弟,一千人站定了,不急於上前,用句俗得不能再俗的話,即使一人一口吐沫也能把這十位天行的兄弟給淹死。
天行的兄弟們住在八樓,這是許多人都知道的事情。
夏日酒店的八樓,兩個穿著白襯衣黑西褲的服務人員正在那裡走著。
兩個人一米七多,留著短髮,自然的推開餘飛的房門,掃視察一眼,四下無人。
很自然的,兩個人關上了餘飛房間的門,繼續向前走著,不過其中一個的眉頭微微的皺著。
終於,兩個人走到了王蕭的房間前,一個人伸了伸手,看了同伴一眼,最終還是同伴伸手擰開門鎖,自然的推開門進了王蕭的房間裡。
野狼和肥海站在窗邊,背對著門口,聽到有人進來,也沒有回頭,只是靜靜的往下看著。
“跟我們走吧,或許你們能留下一條命。”兩個人平靜的舉起手中的槍,事情出奇的順利,甚至順利的讓他們感覺有些意思。
兩個人拿得都是掌心雷,這本來是女人用得槍,男人握在手裡幾乎是看不到的,所以,他們裝作侍者,可以大搖大擺的先後推開餘飛和王蕭的房間。
這是鬥雞的計劃之一,確實的說是楊劍的計劃,一千人雖然另有妙用,也是用來分解天行兄弟們注意力的。
“放你媽的狗臭屁,你肥海爺爺什麼時候被兩個無名小卒威脅過。”肥海和野狼幾乎是同時轉過身來。
不同的是,野狼還是帶著那種飽經風霜的笑容,而肥海則帶著猙獰的怒意。
兩具侍者冷哼一聲,剛要說話,卻閉上嘴了,兩個人發現,自己被兩把槍頂住了腦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一位優秀的指揮官從來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野狼沙啞的聲音讓兩個侍者心神一愣,這是一種近幾於機械摩擦的聲音。
野狼說得很自然,自然流露著一種冷血,這是犧牲了幾十兄弟他才明白的一個道理。可以說,現在的生命不是他自己的,而是已經去了的兄弟們的。
“殺掉一個。”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