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才衝了出來整理
對於這個女人,鬥雞略微有些耳聞的,在圈裡也算是老**了,人們以為她性冷淡,所以,這麼些年沒有男人。
張惜巖似乎並不畏懼眼前的敵人,只是冷冷的看著他們,她知道自己的身上還留著容巖的一個腎,就是窮極自己的生命也無法報答這份愛。
十四天前,她感覺一道熟悉的目光在注視著自己,十天前,她確認了這道目光,沒錯,就是讓自己千思萬想的男人,自己真正的男人。
可是,她不願意逼他出來,自己幸福的同時,如果讓自己的父母陷入萬截不復之地,不配為人兒女。
但是,兩個人可以見面,私下了可以歡好,婚姻只是一種形式而已,那結對頭又能怎麼辦呢,一個女人如果豁出去了,狗屁他媽的名聲。
霓虹燈下,明亮的砍刀反射著七彩的光芒,沉默的氣氛,甚是壓抑。
看著眼前的一切,容巖的手在顫抖著,不住的顫抖著,出去,不出去,救……不救……
容巖動了,風馳電徹的衝出去了,就在鬥雞距離安然還有兩米的時候,從側面衝出來的容巖揮臂一擲。
銀槍化作一道銀芒帶著呼嘯的風聲插在了水泥路上,同時,濺起塊塊的混凝土,銀槍也不住的晃動著。
鬥雞當然想到會有反抗,當他看清楚身前的銀槍時,這個前一陣還和自己坐在辦公室的煞星,今天卻成為了自己的敵的。
“留下死,現在滾……”容巖低沉的聲音讓不少人打個激靈。
躲在暗處的王蕭平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如果不是容巖出手,這個時候衝出去的應該是他了。
“別忘了這是誰的地盤。”鬥雞毫不示弱的瞪著大步跑來的容巖,絲毫不肯退讓。
冷巖輕鬆的從混凝土地上拔起銀槍,轉頭看向安然,道:“你是個男人,血性的爺們。”
這個時候的安然顯示出一局之長的作風,平靜道:“他們要對付的人是我,你帶她走吧。”
安然何許人也,自然知道眼前的陌生男人是為了自己身邊的張惜巖而來。
容巖並未理會鬥雞,道:“我叫容巖。”
“容巖……張惜巖……”點了點頭的安然似乎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斧頭幫派來的人自然是好手,當他們看到容巖輕鬆的將銀槍拔出來的時候,幾個人還是如被重垂撞擊了一般,倒吸一口冷氣。
“留下死。”容巖再次重複了一遍,手握銀槍的他微微低著頭,一抹留海遮住了眼睛,沒有人看到他現在的眼睛是紅的,還帶著升騰的霧氣。
張惜巖顫抖著,一眨不眨的凝視著容巖的身體,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你回來了……”淚水再也忍不住,下雨般的滑落胸前。
十年的等待,十年的結果,十年的一面,女人到底有幾個十年可以等,又有幾個十年可以耗費,這個女人做了,結果……
“滾……”聽到張惜巖哭泣的聲音,容岩心亂如麻,淚水更是抑制不住的流淌出來,低沉且如同咆哮的聲音包含著太多的無奈。
“八嘎……”極不和諧的聲音打破了這裡的氣氛。
容巖抬起了頭,兩個手握長刀的日本人走了出來,甚至站在了鬥雞的前面,身高不高,神情倨傲的兩個人不屑的看著容巖。
冷巖的嘴角在抽蓄著,臉上的肌肉有些僵,手中銀槍一頓,頓時有著‘嗡嗡’的聲音在空氣中傳播著。
氣勢如宏的長槍帶著此許的奮恨疾射而出,這一刻,本不是槍的銀槍變成了利箭,‘撲哧’一聲,銀槍直接痛穿右首邊的日本人的胸口。
“啊……”一聲慘嚎聲,日本人直接被挑到了半空,讓觀點的人倒吸一口涼氣,如此怪力,有如神助了。
顯然,菊花組的人小看了眼前的容巖,一招得手的容巖挑著這個日本人,一甩之下,直接砸向了另外一個日本人。
出手之快,讓人乍舌。
大驚之下,日本人身形爆退,直接退到了斧頭幫的人群中,被甩出去的這位已經斷氣的日本人則直接砸在了來不及後退的斧頭幫眾身上。
士大力沉的屍體直接撞倒一片人。
“非要為敵?”鬥雞耐心的尋問著,如果是別人,按照他的個性恐怕已經衝上去了。
“已經為敵,沒有人可以動我的女人。”
“不動便是了。”
“他救了我的女人,所以,今天我也要救他……”擺明了,今天的容巖一個人和斧頭幫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