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不時的雙手扇著鼻前的青煙,這個時候的刀疤男則站在她的身後,微微低著頭,不言不語。
突然,肥斧抬起來頭來,直直的凝視著坐在對面的玉無霞,咬牙切齒道:“天行殺我兄弟,此仇不報非小人。”
“你怎麼知道是天行殺的?”玉無霞面對猙獰的張好人甚是恬淡,彷彿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一樣,慢慢的撇了撇八個人。
會議室裡再次沉寂下來,整個江浙現在能對鬥雞構成威脅的只有天行集團,而今天晚上鬥雞又是為了容巖而去,難道是這個煞星。
想到這裡,肥斧古怪的盯著面若寒霜的玉無霞,“這是從幫會的角度考慮的。”
肥海彷彿做賊心虛般面對這個可以做自己女兒的女孩子率先的解釋著,有道是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真實。
這麼一說,本來就顯露出不快的玉無霞更是冷得像是極北的寒冰一般無二。
“鬥雞到底是誰殺的?”再次沉默了良久的肥斧淡淡的說著,且有些底氣不足,這一次,他沒有再看向玉無霞。
一個讓玉無霞和容巖的關係拉近不少。
“王蕭。”玉無霞的聲音很冷,冷到她說出這句話時候其他人根本就沒有什麼反應。
俗話說寧得罪小人不得罪女人,顯然水柔的乾女兒不是吃素的,真的要發標了,就是肥斧也不好收拾。
又是過了五分鐘,“啪……”一聲急響在會議室裡激盪著,肥斧感覺自己的手掌發麻,怒道:“果然是他媽的王蕭,我與你勢必不兩立。”
聽到這句話,玉無霞看了看楊劍,接著白了一眼肥斧,道:“鬥雞身邊的一個人殺了他,那個人已經被王蕭殺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鬥雞對待兄弟那叫真心,玉無霞對面的八個人首先想到的就是不可能,只有楊劍低著頭沒有說話。
“我們兄弟向來感情很好,老八手下的人更是對他忠心更更,難道會有人……”說著說著,肥斧感覺有些底氣不足,必竟這麼些年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