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你老婆今天晚上出事的話,你就回去。”王蕭走了回來,坐在餐桌前,靜靜的說著。
譚小江今天晚上不回去,任思敏就會住在安然的家裡,自從上次出事情之後,王蕭又暗中安排了一批保護安然的兄弟。
如果譚小江回去了,對於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任思敏來說,必定要和小江住在一起,引出斧頭幫的人最容易不過了。
以王蕭對玉無霞的瞭解,這是必然的事情,換作是自己,也會這麼做,畢竟不是朋友就是敵人,現在的江浙有些亂,不能有絲毫的大意。
譚小江對江浙的事情不太瞭解,或者說他根本就一無所知,疑惑的看著王蕭,淡淡道:“你是說如果我不回去,思敏就不會有危險了?”
王蕭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轉身出了房間,卻聽到一道聲音,道:“傻小子,你的安全蕭哥早就安排好了,今天晚上就等著看戲吧。”
王蕭知道這是肥海的聲音,信步的向自己在八樓的房間走去,而且走得是樓梯。
確實,這個的時候的玉無霞身前已經擺著一份關譚小江在江浙的所有資料,包括他跟著王蕭去了夏日酒店。
“叔,今天晚上的事情安排好了嗎?”玉無霞有些累得坐在沙發上,也沒有回頭看站在自己身後的刀疤男。
“安排好了,是一些小地痞,如果出事了,咱們就報警,不要弄髒了咱們的手。”刀疤男認真的說著,神情專注的看著玉無霞。
“嗯,任思敏這個人要多加利用。”
“知道的,在江浙也只能利用她來攻破譚小江的心理防線的。”刀疤子一如既往的認真回答著玉無霞的問題。
站著的刀疤男,看著慢慢站起來的玉無霞,突然皺起眉頭來,像是想起一件事情來,猶豫了一會兒,道:“小姐,有人給你送來一封款署名的信。”
信這種玩意兒,在這個現在代化的社會幾乎快要絕跡了,所以玉無霞也是微微愣神,給自己送信的人,只有遠在J省的王玲有這個可能,而王玲從小到大就沒有寫過一封信。
到底會是誰呢,想著這些的玉無霞嫣然一笑,道:“拿給我看看吧。”
刀疤男轉身出了玉無霞的房間,不一會兒,他就拿來一個粉色的信封,信封很薄,不可能裝著炸蛋。
玉無霞從刀疤男的手裡拿過信封,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染成粉色的腳指甲在空中一晃一晃的,煞是可愛。
信封很快被玉無霞開啟,起初還饒有興致的看著,心的形狀,還是卡通訊紙,這種形式的信自己在高中的時候收過很多。
可是,當她開啟的時候,眉頭卻緊皺起來。
信紙第一行曰:親愛的無霞。
第二行: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也許我給不了你精神上的快樂,但是我一定能給予你**上的放鬆。
也許你感覺我很醜很胖,可是婚姻難道是這種外物來主宰的嗎……
信紙是三十二開的那一種,也只有一頁,內容麻到讓玉無霞想吐。
看看最後的落款:愛你的肥海。
“嘩啦啦……”一陣急促的搓柔聲,紙球劃過一道弧跡,被扔到窗外。
刀疤男看著氣鼓鼓的玉無霞,沒有冒然的問為什麼,只是靜靜的站在她的身後,聽著‘咯吱’作響的牙齒摩擦著。
玉無霞嘴裡唸唸有詞,刀疤男也不太能聽清楚,好像是什麼,要想我嫁給你,等著懶蛤蟆真得吃到天鵝肉再說吧。
王蕭當然不知道玉無霞這裡發生的事情,睡了一下午的他,晚近傍晚的時候醒過來,叫上藍月紫晗,信步出了夏日酒店。
兩個人走在大街上,繼而擠上擁擠的公交車,兩個人命運不錯,站在BRT的中間部分,身邊全是些全職業套裝的知性美女。
這可樂壞了藍月紫晗,聞著如蘭似麝的幽香,陶醉的閉上眼睛。
兩個人現在裝的一臉正經,而且年紀都不太大,讓這些職業女性怎麼也不會把兩個人往痴漢的方面想。
所以,稱著車輛的停停走走之時,偶爾也能吃上那麼一星半點的豆腐。
現在,王蕭知道為什麼多數男人對此樂此不疲了,確實有著它獨物的吸引力,就算是他,也微微有些心動了。
心動歸心動,都是人,自制力還是不同的,所以才會有成功和失敗之分。
有人說失敗是成功他媽,這倒不是假,不過王蕭認為這只是一種精神比喻而已,他的技術遠沒有達到藍月紫晗那樣爐火純青的地步,所以,在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