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講,小人命更長,所以,天行的兄弟們寧做小人不當君子。
這種地帶,最高興的不應該是日本人和斧頭幫的人,這種地形對於野狼來說簡直如虎添翼,而這裡,更是有五十名優秀的狙擊手。
五天前這裡就有二十名狙擊手,兩天前這裡有三十名,三天前這裡有四十名,兩天後的今天,這裡已經有五十一名了。
很難想像五十名狙擊手趴在石頭縫裡,或者趴在草叢裡接連三五天不進行活動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
當然,斧頭幫的人甚至連看熱鬧的清明會的人,他們做夢也不會想到這裡居然隱藏著野狼戰隊的成員。
也許是陳老給的提示,也許是王蕭本身就是這樣想的,野狼戰隊的成員身份特殊,死在他們的槍下,他們根本就是不用負太大的責任。
最多就像之前的五十位兄弟一樣,被洪老帶回去。
也許是共同的默契,也許是不願意看到太多的血腥,江浙的今天異常的平靜,斧頭幫、清明會、甚至百合會飯都派來少數的人來‘參觀’。
說是‘參觀’,其實更多是為了見證,王蕭,這個神話般一樣的男人,要和馳名海外的菊花老大比試。
這不是天方夜談,而是要發生在眼前的事情,且看小山之間一塊略微平坦的地界上,兩個人凝視著對方,淡定的站著。
兩天後的今天,菊花組長左村換上王蕭第一次見到他時的娜套裝束,長刀和腰刀斜插在腰間,略微有些不協調的是,他沒有穿木屐。
顯然,左村也是聰明的,在這種地方如果真的要穿木屐,未開打之前就輸了半招。
地上到處都是各種形狀的小石頭,這樣,兩個人在打鬥的時候,必定會出現站立不穩的情況,下身用不上力,出招便會軟綿無力。
他們的落腳處則沒有絲毫的石子。
所以,兩個人誰也不願意先動手,先動手者就會先露出破綻。
今天的王蕭握著米長的藍月唐刀,藍月唐刀未在刀鞘之內,陽光底下散發著淡淡的藍色幽光。
“今天是咱們兩個人的公平比試,菊花組不會有任何的人出手,敬請放心。”
說著,左村向王蕭菊了個躬。
“天行集團也是一樣。”王蕭同樣雙手一抱,還了個禮。
兩個人相隔在十步以上,並不怕對方利用這個時間衝上來,即使是衝,也有衝充裕的準備時間。
“請……”兩個人幾乎是異味口同聲的說了一句,便微躬著身體,如同離弦的箭一樣直射對方。
兩個人都知道對方忍得住,耐得住寂寞的人往往是最危險的狼,既然對方不願意率先出手,那就秉承著後出遭殃的原則,不約而同的選擇了搶攻。
‘刺啷……“拔刀的聲音響切整個小山之間,清楚的在所有觀戰人耳邊迴盪著。
兩個人的動作是相同的,都是將刀斜指身體的向方,一往無前的衝向對方。
現在的王蕭體會出下盤紮實的好處,腳底下的石子根本對他起不到什麼的影響,每一步都是那麼的堅實。
反觀左村,雖然也是一樣堅實,但是,他老了,真的老了。
凌厲的長髮劈向王蕭,甚至帶起呼嘯的罡風。
這是一場一招定勝負的比試。兩個人誰也沒有猶豫。
王蕭更是鋼牙一咬,手中的藍月唐刀變劈為刺,這是譚小江的爺爺告訴他的,劍可以走偏鋒,刀為何不可。
本是大開大合的霸道之刀,為何不可變得輕盈,有時候細微的變化便會起到意想不到的結果。
當然,用此招數者必定要膽大心細,刀使終為刀,霸道的方才是它的本質,這種陰柔的氣質本就不適合它。
俗話說一寸長一寸強,現在的藍月唐刀的長度明顯處於劣勢整理。
但是,藍月唐刀勝在了變化,也許只有門外漢會用長刀來捅人,而不是砍人,顯然,王蕭不是一個門外漢,刀勝在了變化。
左村不慌不忙,右手中的長刀依然下劈,眾人再次聽到‘刺啷’的一聲,眾人眼中,左村的左手握著一把短刀已然和王蕭短兵相接了,甚至濺出片片的火花。
兩個人具是一擊便退,讓人心跳停止的一瞬間,緊接著,兩個人凝視著對方,久久無話。
良久過後,左村率先開口了,道:“你不愧是他的兒子,當然他正是用這一招敗了我,僅此一招敗了我……”
左村說話的時候並沒有大意,兩個人鷹隼般的眼神繼續凝視著對方,他們在尋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