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昏黃的路燈下,看著車子消失在街頭的盡處。
涼風吹過,感覺有些冷,微微叉開的雙腿透過一陣風,感覺桃源洞口涼涼的,秘書渾身一陣痠麻,太羞人了,回家……
安然駕著賓士S600沒有回家直接朝著天行保全大廈開去。
賈輝聯合各方勢力這件事不小,但是遠沒有要明目標章膽的炸掉天行保全大廈這麼瘋狂,這是狗急跳牆,兔子急了咬人。
果真個把天行保全大廈給炸了,這件事情能平息嗎?斧頭幫的力量平息嗎?
安然知道這是個牽一髮動全身的事情,江浙斧頭幫肯定沒有平息這件事情的能力,那麼只能是一個問題——江浙市長。
想到這裡,安然臉色一寒,想到剛才還坐副駕駛位置上的女秘書,怒道:“該死的女人。”
今天晚上,安然開車速度極快。
來到天行保全大廈,徑自的向裡面走去,看到神色匆匆的他,值班的天行兄弟也沒有阻攔他。
還沒有進電梯,張鋒從裡面出來了,看到焦急的安然的,張鋒露出讓人如沐春風的笑容,道:“安老哥來了啊。”
找到負責人,對於張鋒,安然是認識的,於是,兩個人就坐在天行保全大廈的一樓,安然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半個小時的訴述,張鋒的眉頭越皺越深,開始的時候,對於賈輝聯合江浙各方勢力要對天行不利,張鋒是知道的,但是後邊這個賈輝要炸掉天行保全大廈,著實讓張鋒心顫一把。
“訊息可靠嗎?”面對這樣的驚天大聞,即使是安老哥說的,張鋒也得多問一句,這可是關係到天行保全大廈裡的一萬名兄弟的性命啊。
並沒有表露出任何的不滿,如果自己處在這樣的位置上,也會問相同的問題,畢竟事關重大,稍有差池就會死無葬身地,況且還牽扯著萬人的性命。
張鋒不似餘飛那般沉穩,也不像肥海那般衝動,更不似任長平這般老實,思索再三,感覺到事情重大,似乎頗為棘手,他看著安然,道:“安老哥,咱們去找老前輩定奪一下,如何?”
對於這位老人,安然也是有了解的,俗話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他也知道這件事情不好定奪,是戰是退,還真不好把握,畢竟王蕭不在江浙。
這個時候,安然也發現王蕭在天行集團的重要性,不亞於一個心臟,一個頭腦。
張鋒帶著安然來到譚小江爺爺的門外,敲響了老人的門。
誰也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的老人正喝著白開水,眼前的電視也沒有開,似乎料定今天會有人來找他一般。
“坐吧。”老人腰桿筆直的坐木製椅子上,露著和藹的笑容。
張鋒和安然坐在老人的旁邊,由張鋒把剛才的事情再說了一遍。
老人一直平靜的聽完,笑容一直掛在臉上,道:“你如何的打算的呢?”
“進可戰,天行不怕誰,退可守,兄弟們無懼。”張鋒認真措詞,倒也說的是實情。
在江浙,以天行集團如今的實力,雖然還是稍差於江浙的斧頭幫,倒也真的不怕誰了。
天行兄弟們向來團結,愈是危險的時候,愈能體現出兄弟強大的爆發力和殺傷力。
“既然如此,你還有什麼可擔憂的呢?”老人一直拿著茶杯,裡面白開水絲毫不晃。
張鋒和安然都是一愣,旋即兩個人對視一眼。
沒錯,天行保全大廈進可攻退可守,根本沒有必要擔心,既然知道對方意圖完全可以做好防禦,甚至可以等待著對方自投羅網。
即使如此,安然還在皺著眉頭,平靜道:“對方敢如此明目章膽的動作,肯定和警察局打過招呼,要不然……”
由於和宋連生之間的關係,安然沒有把事情挑明瞭。
但是,張鋒能夠了解,如今的宋連生就像當初的文志遠,人心隔肚皮,誰又敢說真正的瞭解一個人呢。
“警察不足為慮,放手大膽的做吧,如果真的出了亂子,會有人替你們擦P股的。”喝了一口水,老人看著愁眉緊鎖的兩個人。
以安然對宋連生的瞭解,他不可能親自參與其中,但是,推波助瀾的事情他還是經常做的,這個人不可不防。
本來坐著的張鋒突然站起來,目光堅定道:“蕭哥不在,天行依然是天行,當可一戰。”
說完,張鋒就大步流星向外面走去,堅定不移的步伐,讓老人暗自含首。
天行能走到今天,鐵血團結,即使普通的軍隊也不能輕挫其鋒,足見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