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個陌生的年輕人居然拿著這個來找自己,那哥哥呢?
王穎努力讓自己不往壞處想,最終還是流下淚來,“我哥哥呢?”
“我是你哥的兄弟,他臨去前讓我照顧你。”
“不……我哥哥不會死的。”抽泣著,王穎直奔樓頂而去。
天台上,王蕭坐在她的身邊,任由王穎抽泣著,緩緩道:“你哥哥是替我擋的子彈。”
“哇……”王穎的哭泣的聲音更大了,從小到大,她一直是大力照顧的,直至大力參軍,她大學畢業。
突然間,就這麼失去最後一位親人,王穎難以接受,她至今還記得上一次哥哥回來時說得話,哥哥的命是別人救的,如果有一天,我能救人的話,也會上去擋住子彈。
也就是在那次離去,王穎的頸間多一塊玉佛。
王穎沒有想到真給哥哥說中了,痛痕的捶打著王蕭後背。
王蕭也任由其不斷打著靜靜的望著遠方,感受著秋風的涼意。
鬧也鬧夠了,剛剛還在打王蕭的
王穎突然撲進王蕭懷裡,依然在大哭著,抽泣著。
兄妹的感情很好,王穎趴在王蕭懷裡一直哭暈過去。
就這樣抱著王穎,王蕭坐在二號教學樓的樓頂上,心無所想,只是這樣靜靜的坐著。
二十七八歲男老師徑直的出了學校,看到坐在警衛室裡野狼,瞄都沒有多瞄一眼就快速的出去了。
此時,學校外面有五個衣著普通的人經過人,幾個人朝著學校內看了一眼,走到北面,三米高的院牆對這五人來說幾乎不是障礙。
十分鐘後,青年老師也帶著五六個痞子模樣的人回到學校。
堂堂公安局長的公子被人欺負了,傳出去還不得讓人笑掉大爺,青年老師心裡憋了股怨氣。
這五個人就是在附近活動的小痞子,身手還可以,雖然不見得能給對方多少顏色,他也只是不想主對方日子不舒坦,倒沒有想著可以打得過這些人。
就是再沒有眼光,作為公安局長兒子也知道這些人不好惹。
這位老師進了學校,北面三個人也翻過學校院牆,向南面的二號教學樓走來。
哭暈過去的王穎悠悠的轉醒,打了個噴嚏,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抹到王蕭身後,幽幽道:“我哥讓你帶我去哪裡?”
“我去哪裡你去哪裡?”王蕭也注意言語間的歧義,輕輕的抱著王穎。
眼神中透著濃郁的悲傷,王穎從來沒有想過哥哥去的那一天她會怎麼樣,這個平時丟三落四女孩子,對生活沒有什麼概念的女人,也是她哥哥的心頭肉。
雖然平時沒心沒肺的,但是,兄妹兩個人之間的感覺是真的。
“噢,你要去哪裡?”王穎感覺自己還是問清楚好,自己這份工作可是哥哥費了好大的勁才找到的。
“回家。”王蕭如實的說著,自己一旦離開,在某些人的眼睛裡江浙天行保全大廈就處在群龍無首的狀態,這個狀態下,天行兄弟們的戰力自然會打折,如果要動手,就會稱著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這是常識,對手又不是蠢蛋。
“你回家了,我沒工作怎麼活?”王穎透著絲絲的擔憂,拋除平時的消費,她真的沒存下什麼錢,要到一個陌生的地方,沒錢的話寸步難行。
“有我在,你什麼都不用擔心。”王蕭拉著王穎的手就要向下走。
這個時候,悲傷籠罩著王穎,沒心沒肺的她又體現出糊塗的個性來,任由王蕭拉著她,一步步的向樓下走去。
一號和二號教學樓之間,一號樓二樓上的小胖子大張著嘴巴,雷死人不償拿的道:“糟糕,咱們的玫瑰被人摘了。”
二十多人都盯著老師和老師旁邊的比他們只大個兩三歲的王蕭。
這個時候,青年老師帶來的那幾個痞子正好走過來,對於王穎他們是認識的,但是,王蕭哪根蔥他們就不得而知了。
“小子,你得罪了人。”一個染著七彩頭髮的,走起路來和柳葉有一拼的人指著王蕭的牌子,囂張的說道。
他身後的四個人則冷冷的盯著王蕭,基本上,眼睛都屬於長在天上。
野狼緩步的朝著這裡走來,沙啞的聲音讓人聽著難受,道:“沒有人可以指著蕭哥鼻子,不想死就滾蛋。”
如果這裡不是學校,野狼還真想殺了這幾個人。
“快看,老師旁邊的男人還有保鏢,真叼啊。”小胖子再次語出驚人,十六七歲的他似乎已經明白很多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