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鎮定的錢飛掃視眾人,唯獨沒有看向平靜的王蕭,幽然道:“金盆洗手者都是‘酒足飯飽’者,這就像是殺了人,說金盆洗手,就可以逃避法律的制裁,你感覺這裡的人會同意嗎?即使同意了,又有幾個是真心的。”
錢飛的話鏗鏘有聲,倒是透著一股不容反駁的正氣。
張好人和楊劍對視一眼,冷笑連連,然後都看向別墅裡的水柔。
一直以來,水柔都輕閉著眼睛,絕美的容顏受到時間眷顧並沒有出現明顯的皺紋,此時,她不動如山大有一派的大佬的作派。
“水堂主,這本該是你自家的事情,你同意張老大退居二線嗎?”錢飛的矛頭直指八風不動的水柔。
一時間,整個別墅裡的氣氛變得詭異起來,殺氣四射,陰風陣陣的讓感覺一陣涼意。
除了王蕭,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水柔,這個談笑間可以殺聲四起的可怕女人。
沒有人敢小瞧他,所有人也都知道這裡的斧頭幫眾中要數她最有權威性。
水柔緩緩的睜開她如水般大眼睛,如同一汪清泉般的掃視眾人,很自然,也沒有什麼王霸之氣,最後,她的目光落到錢飛的身上,反問道:“以你之見,此事如何處理?”
水柔老道的把問題拋還給錢飛。
只要張好人和楊劍一日沒有金盆洗手,他們就還算是斧頭幫眾,作為斧頭幫的五大堂主,在外人面前她還是要維護斧頭幫尊嚴。
別墅裡的氣氛再次變得沉重起來,許多的人呼吸逐漸變得粗氣,不知不覺冒出細漢。
警惕的華子看著四周。
少婦站在錢飛的身後,如蔥的雙手輕輕的捏著錢飛的雙肩。
“怎麼辦……”錢飛疑惑的說著,“今天張老大要想退隱,我不反對,但是,張老大總得要給大家一個有怨報怨的機會吧。”
說到這裡,大家總算是明白錢飛的用意,他就是來搗亂的。
許多人心中的那點不安煙消雲散後,抱著看戲的心情看著張好人和楊劍如何應該對。
江浙市長眼神中閃過一道失落的光芒,然後就看不出深淺了。
安然則悄無聲息的上前一步,拉了拉王蕭的衣服。
平靜的王蕭沒有說話,只是回頭看了一眼安然,示意他放心就可以了。
聰明的楊劍明白了錢飛意思,道:“既然如此,大家要報仇的話,今天是最後的機會,如果僥倖不死,希望大家也不要打擾我們寧靜的生活,可否?”
對於自己的身手,楊劍還是有十足的把握的,在場眾人,在他的心裡,真正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