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蕭走在最後一位,手中的ZIPPO打火機讓人體炸蛋們駭然變色,生怕這個不要命的傢伙失手之下點燃。
王蕭所過之處,清明會的這些人肉炸彈均是再退後三步。
門被開啟了,腥風撲面而來讓人作嘔。
地面血紅一片,屍體橫七豎八的堆在一起,殘肢斷臂滿地都是,鮮血在匯聚著流著,像是不要錢的水。
看到如此情形,雖然早在預料之內,錢飛還是嘴角抽*動著閉上眼睛然後又突然睜開一眨不眨的盯著眼前的景象。
賈輝的臉色也好看不起來,這些死屍中有三分之一是斧頭幫眾,粗略估計損失最少在兩百人以上。
他瞄了眼身邊的淡定自若的玉無霞,這個時候,這個多了分成熟的女人在他的眼裡變得高深莫測了,為什麼他可以保持鎮定呢。
想及她與清明會合作以及聽到要對王蕭動手的計劃,這個時候的賈輝才回味過來當時這個妮子眼睛裡流露出來的不屑與嘲諷。
她當時就預感到會失敗,可是她卻同意。bsp;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玉無霞看了他一眼。
“要停止嗎?”這個時候站在後面的王蕭更有看戲的意思,本來清明會和斧頭幫穩點上峰的一個局,到這個時候以平局示人,甚至清明會和斧頭幫還稍落下風。
如果玉無霞的眼神讓賈輝心裡一陣不舒服,那麼王蕭的話就像是兩大巴掌扇在三個聰明人的臉上,好不好的還留下五道清晰的指痕。
賈輝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說出話來,側頭看著身邊的錢飛。
此時的錢飛心情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已經高估過王蕭帶來的這五十人,沒有想到還是低估了,或者說低估王蕭。
“這樣的結果你滿意嗎?”錢飛倒沒有急著喊停,看著陣陣瀰漫著的血霧,他心裡反而有種扭曲的快丶感,興奮伴隨左右,渾身血液似乎都要揮發掉。
王蕭咧了咧嘴沒有說話,照目前的情況看,野狼和黑組的兄弟們還能堅持一個小時而不受出現大的傷情,對他來說,不急。
特別是野狼戰隊的六位兄弟,他們都是殘酷的環境中活下來的,這種撕殺遠沒有被狙擊槍瞄的感覺危險,更沒有大沙漠裡沒有食物和水讓人感覺恐懼。
這種戰鬥,對他們來說如同家常便飯。
想及如此,王蕭的心在痛,五十野狼戰隊的兄弟,到最後活下來除了野狼本人,竟然只有五個人,如果有這五十人,憑藉著著他們和一百黑組兄弟,這一剛一柔蕩平江浙指日可待。
王蕭的沉默讓玉無霞回頭看了他一眼,在這個妮子的眼跳,這個傢伙的沉默就是心裡偷著樂。
賈輝和錢飛偷雞不成失把米,反而被人家明晃晃的殺刀大殺四方,簡直可笑。
“停手。”爆喝一聲的錢飛似乎又找到男人的英雄氣概。
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
錢飛喊停手,陰柔的聲音像是棉裡的針,具有極強的穿透力,聽在清明會幫眾的耳朵裡,他們自覺的停止進攻。
由於處於聯合關係,斧頭幫眾也驟然停手。
野狼和黑組的兄弟們停手了嗎?
壓力消失的瞬間,帶著濃黑鮮血的開山刀如同柳葉刀般劃過敵人的脖子,野狼和僅存的五位野狼戰隊的兄弟們直接將刀捅進敵人的心臟。
如此情況下,清明會和斧頭幫的幫眾怒止而視著野狼和黑組的兄弟們。
上前壓迫一步的他們又急速的後退後一步,顯然,這個時候他們心生恐懼,不願意再枉死在對方的刀下。
如此情況下,鮮血在身邊的流淌,屍體伏在腳下,無論是微微喘息著的黑組兄弟還是透著強大殺氣的野狼等人均是傲然而立,神色倨傲,在他們的眼裡,這些人就是土雞瓦狗般不堪一擊。
錢飛心中那個恨啊,牙齒咯吱作響,比比的血腥味鑽進他的鼻子裡,第一次回頭看著王蕭,道:“你們可以走了。”
“走。”這個時候,王蕭沒有跟錢飛客氣。
王蕭一馬當先的走在前面,帶著野狼和黑組的兄弟向南走去。
清明會的幫眾和斧頭幫眾依然眾多,可笑的場面出現,王蕭所過之處,所有的敵人無不避讓,此刻的王蕭嚴然就是一個瘟神。
死寂無聲,偶爾聽到粗重的喘息聲證明死人堆裡還有喘氣的,一陣涼風吹過,多數人打個激靈,眼睛一直隨著王蕭等前進的腳步而動。
“他們走了。”一直沒有說話的玉無霞略微有些失落,最後一招終究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