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之間也相互熟悉,盡情的呼吸著清晨的新鮮空氣,沒有打擾出神的老人。
坐在排椅上,靠著老人的王蕭也靜靜的看著抖空竹的老大爺們。
不經意間,時光匆匆流逝,眨眼就到九點鐘。
清晨的寒意逐漸淡去,淋浴在陽光底下曬的渾身暖洋洋的。
此時,眺目遠望的王蕭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粉色耐克運動套裝,長長的頭髮紮成馬尾,清純的面孔中已經夾著成熟女子的魅力,玉無霞正扶著一棵樹,靜靜的看著王蕭。
“我去看位朋友。”左右環視一圈,沒有發現危險的王蕭小聲對身邊的瘦子劉說道。
弗朗西斯輕微的點頭,像天行兄弟們其他兄弟一樣,他也相信王蕭,甚至有些崇拜了。
看著王蕭的背影,弗朗西斯媽媽的手不由自主的握住兒子的手。
“媽,您怎麼了?”弗朗西斯感覺到母親心態的變化,小聲的尋問著。
搖了搖頭,弗朗西斯的媽媽用不大的聲音道:“沒事。”
來到玉無霞的面前,王蕭自然的笑了笑,道:“你也喜歡來晨練嗎?”
撇了撇嘴,玉無霞白了王蕭一眼,更顯女性成熟的魅力,不悅道:“可以的話找個地方坐坐。”
“還是走走吧。”王蕭提議道。
玉無霞自顧的走在前面,王蕭跟在後面兩步遠,兩個人就像是吵架的男女朋友。
大約走了五分鐘,王蕭回頭看了一眼,已經看不到弗朗西斯和老人了。
“咱們在這裡坐坐吧。”王蕭看著玉無霞額頭微冒細汗,指著一個還空著排椅說道。
沒有說話,玉無霞自顧的坐下,也沒有在意坐在身邊的王蕭,道:“你不想知道肥海在我那裡過得怎麼樣嗎?”
幽幽的說著,玉無霞顯得興致不高。
“他啊,肯定不會受苦。”對於衝動的肥海,王蕭再瞭解不過了,兩個人捅破最後一層關係,吃虧的肯定是玉無霞,俗話道,老爺們還能讓個娘們欺負了。
無奈的笑了笑,兩個人的日子確實過還可以,只是上了床的肥海總是佔據著優勢,這讓玉無霞想要分化他和天行集團之間的關係的時候顯得有心無力。
“你真的是來鍛鍊的?”王蕭知道,或者說他派天行行的兄弟們瞭解調查過,玉無霞沒有清晨出來鍛鍊的習慣。
玉無霞轉頭注視著王蕭,嘴角上挑,道:“你說呢?”
平靜的看著玉無霞,王蕭果斷的站起來,邊跑邊道:“如果老人出了問題,咱們走著瞧。”
看著王蕭消瘦的背影,玉無霞喃喃道:“賈輝,這是我能幫你的最大程度,如果這樣你還得不了手就太讓我失望了。”
玉無霞來公園的目的就是把王蕭從弗朗西斯身邊引開,進而讓斧頭幫眾抽得機會下手。
極速奔跑的王蕭額頭微冒細汗,倒不是他第一疲勞期到了,而是心中焦急。
無論是弗朗西斯還是瘦子劉都不是搏擊的高手,如果斧頭幫的人針對的是老人,恐怕這就是一劫,如果是針對兩個人,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還可以給天行造成極重的打擊。
王蕭的背影消失在玉無霞的視線裡,刀疤男適時的出現在玉無霞的身後,露著慈祥的笑容,卻正色道:“小姐,咱們還是走吧,如果碰到天行集團的人就危險了。”
只是一個簡單的提議,刀疤男沒有要玉無霞按照他的意思來做。
果不其然,玉無霞輕微的搖頭,道:“叔,這是賈輝最容易得手的一次,再不能成功就說明老天都在幫天行集團。”
“中原是文化久遠的古國,時運這種東西不好說。”刀疤男恭敬的說道,微躬著的身子似乎一成不變。
五分鐘的路,王蕭用了不到一分鐘就跑回去。
極為血腥的一幕出一在王蕭的面前,七八個社會青年正圍著瘦子劉和弗朗西斯,而他們手中的自來水管盡情揮舞著。
瘦子劉背對著這些人,後他瘦弱身體擋住弗朗西斯,儘管背後血淋淋的,依然沒有要閃開或者躲閃的意思。
弗朗西斯則護著老人,他什麼世面沒有見過,冷靜的安慰的老人,道:“媽,別害怕,一切都會變好的。”
“快走。”瘦子劉聲音中帶著痛楚,緊接著‘哇’的一聲口吐鮮血,直直的灑在弗郎西斯的背上。
瘦子劉面目猙獰的轉身,如同瘋狼一樣張牙舞爪的撲向七八名青年,赤手空拳的他要給弗朗西斯贏得時間,贏得離開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