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調兵遣將了。”說著,司機又是一杯烈酒下肚,即使酒量很好,也不禁面色泛紅。
“爽快。”同樣,賈輝一杯酒下肚,不禁倒吸冷氣,這酒的度數太高。
喝完酒,司機轉頭示意手下工作人員回去繼續睡覺,他卻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來,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
作為清明會在江浙最後的領導人,司機知道自己責任重大,只要保住清明會在江浙的產業,清明會就有捲土重來的能力。
抽著煙,心中的沉重如同萬斤巨石,司機久久無話。
得到清明會的應允,賈輝再也沒有後顧之憂,來到小舞的身前,道:“麻煩你通知水堂主,就說事關重大,讓她準備接應。”
注視著賈輝,小舞認真的點頭,大步流星的出了北城之星,掏出手機……
賈輝轉而看著刀疤男,客不容緩道:“麻煩你,告訴玉無霞,讓她帶人準備攔截。”
低著頭,誰也不知道刀疤男心中所想,賈輝注視著刀疤男的背影,嘴角浮現一絲殘忍的笑容。
“輝哥,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胖子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不經意間,脖子處露出一柄青色紋身的斧子。
略微沉含,賈輝愈發的堅定道:“靠人不如靠己,帶一千兄弟來北城,記住,要化整為零,然後你再帶五百兄弟們準備接應。”
後面這句話賈輝的聲音很低,只有他們兩個人聽到而已。
胖子同樣壓低聲音道:“埠哥,難道還會有意外發生嗎?”
“人算不如天算,誰也不敢保證明天一定會下雨。”拍了拍胖子的肩膀,賈輝的聲音再次大起來,道,“去吧,記住我說的話。”
“輝哥放心。”胖子寬大背影消失在賈輝的視線裡。
掏出支票本,賈輝開了一張五萬的支票,來到司機的面前,道:“五萬塊,二十位兄弟的酒錢,夠了嗎?”
沒有推辭,司機收起這張支票,自然道:“夠了。”
賈輝轉身看著站在這裡的二十餘位兄弟,道:“錢咱們已經付了,放開肚子喝,不過有一條,不能醉,到時揮不動傢伙,死在人家的手裡別說我沒有提醒你們。”
嘻哈聲一片,眾人紛紛道:“只喝啤的,不喝白的。”
二十餘人三三兩兩的找桌子坐下,幾個人把一箱箱的啤酒搬到桌前,都說酒能壯膽,賈輝的意思再為明顯不過。
斧頭幫比清明會好不到哪裡去,士不振,別看這些人一個個牛逼哄哄,真正碰到天行幫眾,恐怕就會蔫掉,藉助酒精或許能讓他們多一分勇氣。
這二十人也是這樣想的,臨死前喝一口酒,走在鬼路上也不怕。
這一切看在司機的眼裡,心中只有不屑,心道,這也是一群驚弓之鳥罷了。
雖然眼睛乾澀,司機沒有要回去休息的意思,坐在角落裡,一直注視著斧頭幫眾。
斧頭幫的效率還是很高的,很快,一千餘斧頭幫眾三三兩兩以各種方式向北城匯聚而來。
至於接到電話的水柔和玉無霞則對視一眼,不約而同道:“狡猾的狐狸。”
“噗赤……”一老一笑均是笑出來,沒有任何的猶豫,兩個人各自帶著數百斧頭幫眾按照賈輝的意思在坐。
今天,江浙格外冷,這讓只穿著薄薄外套的水柔和玉無霞不禁打個激靈。
兩個人看著天際的一絲烏雲,喃喃道:“今天不會下雨吧。”
秋雨過後,一天比一天涼。
夏日酒店前,王蕭站在小廣場上,環視著身著便衣的二十餘普通士兵,緩緩道:“你們真的決定要去北城?”
“完不成任務你們就不用說是我帶的兵,我丟不起這人。”兩毛四聲音哄亮,原來就在昨天晚上,星子和葉子不約而同的打電話給小李子,讓他調兵幫助王蕭。
兩毛四身在江浙,自然知道這個時候是不能隨意調動士兵的,腦袋一轉,讓手下二十老兵隨著天行幫眾一起去北城,總算是盡一分心意。
只是,此時的王蕭表面上沒有說什麼,作為軍人,兩毛子感覺王蕭對自己不太信任。
這只是一種感覺,至於為什麼有這種感覺他還真說不出來。
“一定完成任務。”二十餘士兵聲音嘹亮,音波滾滾而去,自然而然帶著一股子氣勢。
他們的自信來源於平時的訓練,對付幾個喪家之犬還不是手到擒來。
兩毛四眼神灼灼以更大的聲音道:“你們沒有吃飽飯嗎?”
“一定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