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半個小時而已,一桌子豐盛的菜就好了,四個人大塊朵移,碰杯連連。
這只是家常飯,也沒有什麼講究,王蕭一直吃到晚上十點多鐘,才回到夏日酒店,還是安然將他送回來的。
休息了一個小時,王蕭幽幽的醒過來,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餘飛,愣了會神,道:“你有沒有打算加J省看看,出來的時間太長了。”
“出來的時間是有點長了。”餘飛應和的說著。
本來,J省作為天行的大本營,有肥海和張鋒坐陣,能讓人放心不少,如今J省只剩下張鋒一個人,又有一個王玲在,加上一個不安份的葉開,頗有些人讓擔心。
餘飛的房間內,一時間陷入了安靜之中,良久之後。
“蕭哥,要不我回去看看?”餘飛看著已經坐起來的王蕭,試探性的問道。
王蕭也在猶豫,相比J省,江浙這塊地面,平面看起來挺平靜的,實際則是風雲暗湧,加上之前廢了錢飛。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錢開早晚會知道,一怒之下必然會做出意想不到的事情。所以,無論哪裡,都存在著一定的危險性。
不管怎麼樣,不能後院裡起火,王蕭這樣想著,道:“這些兄弟中,只有你最為沉穩,回J省坐陣去吧,小心葉開和王玲。”
“嗯。”餘飛沒有猶豫,爽快的答應了。這個時候,也只有他能替王蕭分擔一些壓力,只是有些不解,既然葉開有異心,為什麼還要他暫代野狼的位置呢。
“蕭哥,不如把王玲辭了吧,至於葉開嗎,少了他,地球照樣轉。”
聽了餘飛的話,王蕭也猶豫了,肉中刺的感覺並不好,最終,他還是搖了搖頭,道:“張鋒現在和王玲如膠似漆的,不到最後,不要讓兄弟傷心。”
“可是……”看著擺手的王蕭,餘飛最終還是閉上了嘴,過了一會,道,“那麼葉開呢,葉開總沒有什麼大問題吧,膽小怕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
“我們就用他來滅了清明會。”王蕭說得很認真,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餘飛一想,也樂了,連連點頭,道:“這個主意好,我明天就回J省去,防止出現不測。”
這夜,王蕭一夜未眠,回到自己的房間裡,看了一眼熟睡的弗朗西斯的媽媽,他在大廳裡坐了一夜,想了一夜,最終想出一條計策。
J省,柳溝只用了半天的時間就坐飛機來了,由於他很少拋頭露面,道上的人也很少有人認識他。
如今,他坐在一家酒店的房間裡,手裡拿著一枝煙,出神的看著窗外,明媚的陽光讓人懶洋洋的,照得人睜不開眼睛。
構溝在酒店裡呆了一上午,只是吃了一頓早飯,直到中午的時候,他才出了酒店的門,大步流星的朝著一處小區走去。
這個小區離天行集團不遠,名叫安居小區,由於已經有些年代,小區的樓不是新的,有一種古樸的感覺。
柳溝顯然不是一個地道的J省人,更不可能是一個N市人。可是,他對這裡卻輕車熟路,顯然已經研究過這裡的地形。
柳溝往裡走了兩幢樓後,在第三幢樓前停下來,抬頭仰望,嘴角掛起一抹猥瑣的笑容,讓人看了,還以為是痴漢呢。
樓道很窄,僅能容得下兩個人人並排透過,最老的水泥的那一種,走上三樓,左道邊的房間,沒有防盜門,只有一扇木製的白色門。
柳溝從褲袋裡掏出一根細細的鐵絲,伸進三環鎖裡,三倒騰兩倒騰,‘啪’的一聲,鎖開了,他大搖大擺了走了進去。
房子不大,五十多平米的那一種,一眼能從北頭看到西頭。家裡的擺放也很簡單,幾件女人的衣服隨意的扔在有些發黃的沙發上,特別顯眼的是一件黑色的蕾絲乳罩。
浴室的隔音效果不怎麼好,傳出‘嘩啦啦’的水聲,顯然,這個時候有個女人在淋浴,也是了,最近幾天,氣溫升得很快,午睡起來,衝個涼是很正常的事情。
欲室的門倒是很現在代化,花紋玻璃的,雖然看不清楚裡面的人,卻能看到一個輪廓,漫妙的身姿,雙臂不斷的撫摸著,讓人浮想聯翩。
柳溝沒有把自己當外人,走到沙發前,將幾件女人衣服往旁邊歸攏了一下,坐在沙發上,直直的看著浴室的門。
越看越痴迷,越看越猥瑣,就像一位長著鬍子的中年大叔看初中生的校服裙一樣。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嘩啦啦’的聲音停止了,裡面的女人正拿著一根毛巾擦拭著自己的身體,不時的彎下腰,分開自己的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