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邊,注視著慕容若冰,沒有說話,靜靜的站著,偶爾看向窗外的小雨,冷風吹進來,讓他的衣角飄動。
聽著清脆的寶石聲,慕容若冰抬手摘下自己黑色的面紗,絕世的容顏讓小小的房間裡蓬蓽生輝,嫣然一笑,當直傾國傾城。
只是偷瞄了一眼,越南無雙就把雙眼看向窗外,似是漫不經心,道:“各位拿著這些寶石還是回總部去吧,這裡不怎麼安全。”
寶石很滑,握在手裡稍微用力,就會有幾顆滑落在黑色的箱子裡,無論女人再有權勢再有地位,對這些閃亮的石頭的的抵抗力終究還是極弱的。
慕容若冰也是如此,輕輕的蓋上黑色箱子,站起來看著窗外,淡淡道:“小雨漆漆,就這麼走嗎?”
看著窗外越來越黑的天空,越南無雙沉默了,確實,外面的雨有加大的趨勢,在此地段,或許只有在這裡留宿一夜了。
越南無雙轉身出了房間,同這裡的老闆交流了幾句,要下這間房的隔壁。
一路之上,錢開很高興,也很不爽,每當想起老錢家從此斷子絕孫,心中就升起一股火焰,騰騰的燃燒著。
高興的是,既然沒有了後顧之憂,清明會就可以大開大合的大幹一聲,斧頭幫如此,小小的天行集團又如何。
只要越南黑幫不插手,一個天行集團對清明會還構不成危脅,自己雖然不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卻也是那長江大河裡騰飛架霧的蛟龍。
司機不敢看錢開,他的面也有些猙獰,像是野獸,又像是一個陰冷的小人,他突然想起一句話,這個世界上,唯獨小人難養也。
回去比來時多用了三分之一的時間,下過雨的道路十分的泥濘,即使是越野車,也得降慢速度。
這還是錢開幾度催促下,兩個人冒著生命危險才回到了雲南整理
雲南,清明會的大本營,清明會的總部裡,錢開睡了五個小時後,睡眼惺忪的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嘴裡叼著一著煙,神色有些憔悴。
灰色的菸灰瑟瑟而落,即使落在他的雙腿上,猶不自知。
雲南的天氣也不好,一直陰著天,灰濛濛的天空,讓人心裡極為不爽。
錢開辦公室的窗是半開著的,一陣涼風吹進來,菸頭變得更加的豔紅,急速的燃燒,冒出絲絲的青煙。
大概傍晚的時候,天空的烏雲變得更加的濃郁起來,一個長相極其猥瑣的人按了錢開辦公室的門的門鈴。
錢開身體一顫,煙身上的半截菸灰掉在他灰色的西褲上,右手拿著煙,把煙在白色的菸灰缸裡捻滅,正坐起來,道:“請進。”
沙啞的聲音讓人覺得錢開的嗓子裡有塊黃濃的痰,想吐卻吐不出來,極為的難受。
猥瑣男推門進來,細看之下,不到一米七的個子,身體很瘦子,給人一種皮包骨頭的感覺,一雙眼睛,眼神幻散、迷茫,偶爾露出精光。
“董事長,您找我有什麼事情?”猥瑣男還算恭敬的站在錢開的面前,毫不掩飾的直視著他。
錢開示意猥瑣男坐下,猥瑣男也沒有做作,徑自的坐在錢工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後背靠在椅子上,雙手相扣,放在桌子上。
“柳堂主,相信我兒的事情你已經聽兄弟們說了吧。”錢開低沉的聲音,有些壓抑,還有些悲傷。
“董事長節哀。”話剛出口,柳堂主就後悔了,張了張嘴,最終也沒有改口,只是靜靜的注視著錢開,沒有再說話。
柳堂主原名柳溝,是清明會現任地堂堂主,地堂又有另外一個稱呼,地府,幫名思義,也知道他在清明會所負責的事情。
錢開幽幽的嘆了口氣,他知道柳溝一向沉得住氣,這也是他能做到如此位置的原因之一,“我兒如此情況,咱們清明會又平靜了這些年,柳堂主難道就沒有別的想法嗎?”
“董事長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真話如何,假話又如何?”錢開從來不會怪罪屬下如此說話,相反,心裡有些幸福,最起碼手底下的人不會欺騙自己。
聽到錢開的話,柳溝放心下來,嚥了口吐沫,道:“假話是,如果董事長冒然的為少爺報仇,以咱們現在的實力,對付天行還是可以的,至於斧頭幫,相信董事長心裡有數。”
“那真話呢?”錢開看著猶豫的柳溝,拉著問道。
“真話……真話就是這是一場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如果再給斧頭幫留下空子,恐怕這是一場不討好的事件。”
錢開沉默了,柳溝說得對,他也想過了。只是,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