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上了一輛藍色的計程車,動作出奇的一致……
“去哪裡……”司機略微有些胖,聲音也帶著男性的磁性,只是對三個人起不到任何的誘惑力。
“金碧輝煌。”領頭的年輕人簡短的說著,嗓音異常的沙啞,像是重感冒一樣,只是卻沒有那股子鼻音,讓人聽著鏗鏘有力,不容置疑。
計程車司機微微愣,還是開著車,向金碧輝煌趕去,那是S市的市中心,離機場賓館有不近的路程,大概兩個小時吧,如果不賭車。
司機見多識廣,當然指人,三個人同是少年人,且服飾普通,不能否認這三個人是體驗窮人的生活,話說回來,有錢人回打車嗎,除非他有病。
三個少年人,怎麼也不能給自己那種富貴的,趾高氣揚的優越感,反倒古銅色的面板,幽深的眼神,像是清純的農家少年,到這種地方揮霍,實在對不起父母的錢財,那是血汗啊……
司機沒有多嘴,卻輕微的搖著頭,領頭的少年人,自然發現了司機的異常,卻沒有過多的解釋,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
這是一種境界,一種大徹大悟的境界,你在評論別人的時候,別人也在評論你,說不定,你就是人家嘴裡的傻逼,不是舞劍的項莊,而是那穿著新衣的皇帝而已。
一路無聲,整個藍色的計程車裡,甚至能聽到對方的心跳聲和喘息聲,當然,指的是這個三個少年人,要想活命,警惕性必要每時每刻提到最高,物競天擇,亙古不變的道理。
兩個小時零五分鐘,或許人們都急著釋放自己的壓力,夜晚的車輛十分的流暢,像水一樣,幾乎沒有阻塞。
“兩百四十九元,承惠……”司機很有磁性的聲音十分的有禮貌。
本來是二百五十塊的車費,只是好說不好聽,司機賠上一塊,要二百四十九,多數司機會多要,而他去少要了。
領頭的少年人從懷裡掏出三張紅色的票子,淡然道:“不用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