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的青年,王蕭雖然年齡比他要小一些,在李叔的心中,王蕭論實力,比錢飛更上一層樓。
錢飛自知事情的危險性。所以,才找來李叔商量,無論任何時候,李叔都是他的依靠,這是小時候養成的習慣。
錢飛點了點頭,幽幽道:“還沒有到和天行集團撕破臉的時候,看來葉飛該動動手了。”
如意算盤落空了,讓錢飛心裡覺得不痛快,心裡也在懊悔執行了葉飛這個餿主意。
“我現在就安排車,明天傍晚的時候,你就應該在江浙了。”李叔歪頭看著星空高照的天行,淡淡的銀華灑落大地,為大地披上一層銀輝,份外的妖嬈。
李叔站起來,轉身出去了。
李叔辦事,錢飛向來放心,頹然的坐在椅子上,雙手用力的揉著太陽血,長長的嘆了口氣,巨大的壓力壓得他喘不過來。
十分鐘後,錢飛接了個電話,走出辦公室,來到錢氏酒樓前,一輛灰色的賓利停在門口,就是人們平時說的那種加長版的豪車。
李叔想得很周事,兩個人一夜未眠,如果錢飛在前往江浙的路上還得不到休息的話,他的警戒心會降到最低,這樣不利於他的自身安全。
司機是一位一米八的漢子,看起來很普通,其實是李叔特意先的好手,作為錢飛的保鏢。
錢飛揮手告別李叔,司機為他拉開車門,待到他進去之後,才將車門關上。
賓利車沒有意外的高速行駛在前往江浙的高速路上。
錢飛直到江浙後,才幽幽的醒過來,看著模糊的窗外,輕輕的揉了揉眼睛,尋問道:“到江浙了嗎?”
“是的,老闆,咱們已經過收費站了。”
錢飛抬起左手,看了看左腕的勞力士,下午兩點了,正常情況下,這個點已經到了。
王蕭邀請錢飛來的時候,已經說明見面地點,既不是夏日酒店,也不是心情酒吧這樣的地方,而是一家迪廳,狼人迪廳。
狼人迪廳,大多數人一聽就知道這是什麼樣的地方。
錢飛沒有在意,這種地方有利於隱藏自己,如果讓斧頭幫的人知道他來了江浙,定然會有所動作,處境也就更加的危險了。
王蕭早早的就來到狼人迪廳裡,要了三號的豪華包間,餘冰和小芹郝然在坐。
小芹有些與眾不同,這個時候更加的凸顯出來,淡淡的知性如同幽香的香水一樣,慢慢的散發出來,一舉一動,甚至不經意間的回眸一笑,都帶著勾魂的氣息。
用一句時下流行的話來形容現在的小芹,這叫做,放蕩而不**,**而不自賤。
半推半就的女人對男人更有誘惑力,即使平靜如王蕭的人,心裡也會有絲絲的漣漪,讓人忍不住去愛護她。
小芹現在很輕鬆,一展歌喉之際,不經意間展示了她另一面的才華,雖然沒有受過專業的訓練,嗓音之好,讓人讚歎。
接近三點的時候,錢飛來到狼人迪廳的門前,這個時候的迪廳裡,像是白天的心情酒吧一樣,沒有人。
安靜的狼人迪廳裡只有工作人員坐在一起閒聊,看到錢飛進來之後,也沒有人起來迎接,或者說一句歡迎的話。
確實,這個時候非營業時間,如果不是王蕭之前有過吩咐,或許,他們會攆錢飛和司機出去。
狼人迪廳裡的工作人員,男女對半,各自摟著對方,不管不顧的有說有笑,甚至有那麼幾隻鹹豬手伸進了女人的裙子裡,上下其索。
錢飛不會跟一些上不得檯面的小人物計較,雖然對這裡的地理位置不太熟悉,慢慢尋找,也找到了王蕭所在的三號包間裡。
所謂包間,只不過是給一些急需的人,而又不願意別人充當觀眾的兄弟們解決生理需要的地方,相對於其他豪華的地方,這裡簡陋了許多。
錢飛按了按門鈴,不肖片刻。
餘飛拉開門,熱情將錢飛請進來,而他側開半個身位,任由錢飛進來整理
錢飛往裡走著,一股股淡淡的幽香撞進自己的懷裡,很柔、很軟,淡淡的香氣像是高雅的藝術一樣,絲毫不讓人反感,反倒有些讓人憐惜。
“對不起,對不起……”小芹如同觸電一樣,推開下意識抱住自己的錢飛,微微低著頭,一幅誠惶誠恐的樣子。
人們都同情弱者,男人更同情女人,特別是漂亮的女人。
錢開愣神,根本就沒有想到,這種場合居然會出現如此極品的女人,早些時候也聽說過一些大學生為了錢而在這些場合裡‘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