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放蕩只是對一些自己認為安全的人。
六點鐘的墮落迪斯空蕩蕩的,只有幾個早來的客人悠閒的喝著雞尾酒,豔紅如血、深藍如深、濃烈的酒香在空氣中瀰漫著。
王蕭坐在吧檯前,手裡拿著一杯泣血玫瑰,整個人斜倚在吧檯上,眯著眼睛看著場子裡不多的人,這種地方自己很少來,只是,這個時間,甚至連看美女的機會都沒有,至於安然的老婆,是美女,不過自己不是色狼。
一百黑組成員早已經隱藏在各個角落裡,甚至這裡的服務生都換成了黑組成員,如今這個社會,有錢好辦事,況且,上邊還有人說話,墮落迪廳的老闆來頭再大,也只能忍氣吞聲,只是不過,他將這個訊息告訴了還在江浙的玉無霞。
守株待兔是最笨的辦法,可是,有些時候,這也是一勞永逸的辦法。
安然的老婆環顧墮落迪廳,發現沒有很多,平時這個時候,絕對不止這麼幾個人的,倖幸的來到吧檯前,要了一杯血色瑪麗,輕輕的抿了幾口,媚眼如春的看著王蕭,淡淡道:“好像從來沒見過你。”
王蕭撇了撇嘴,淡然一笑,道:“世界總是充滿了偶然性,本來永遠不可能相見的兩個人,老天偏偏讓他們在一個不可能的地點,見面了,例如咱們現在。”
安然的老婆看著王蕭令人憐惜的蒼白的臉,嫣然一笑,淡淡道:“你泡妞的水平比較高噢……”
王蕭笑了笑,慢慢喝著杯裡豔紅如血的雞尾酒。
安然的老婆是來喧洩自己**的,王蕭身材單薄,自然不會在她的考慮之中,所以,兩個人即使距離很近,也沒有擦出瞬間的火花。
藍月紫晗笑吟吟的調著酒,動作之熟練,讓人找不出任何的破綻,真讓人懷疑他是調酒師還是殺後,看著安然老婆妖嬈的背影,這個女人真他媽的靚啊!
時間這種東西,總在焦急的等待中慢慢逝去,八點鐘,墮落迪廳的人逐漸多了起來,更多了一種白天少有的喧鬧。
燈紅酒綠,紙醉金迷,吵雜的聲音帶著無盡的嘯音,讓白天讓人羨慕的白領們徹底的釋放著自己的壓抑的**。
高速的運轉,高頻的緊張讓他們不堪重負。
王蕭眯著眼睛看著瘋狂扭動自己身體的白領們,從她們的動作來看,無一不是黑暗裡的常客。
安然的老婆蓮步翩翩的走進舞池,和小青年們擁在一起。
兩情相依,福兮禍依,安然的老婆這一刻,才顯露著自己的本性,放蕩而又不羈,別以為白天清純的像天山雪蓮一樣,其實黑夜之中,全都是他媽的可以隨便的婊子,瘋狂之後,只是生活的照舊,誰又會觀心呢。
王蕭看著舞池,笑了,笑得很自然,四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一起出現在這裡,隨著人群不斷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偶爾的摸一把瘋狂的女人神,只分得半分喜,半分嗔的眼神,當真讓人心中一蕩。
王蕭看著四個人,衣服穿得略微有些厚,是黑色的,黑組的兄弟早在四個人進來的時候,就通知了自己,或許最大的破綻就是沒有破綻,忍者的身上無色無味,這種人,在如今社會似乎已經絕跡了。
四個人似乎對風月場所很熟悉,很快的溶入其中,隨著轟轟的音樂不斷的搖擺著自己的身體,很快的,四個人到了安然老婆的身邊。
安然老婆嫣然一笑,這種情況已經不是次了,雖然歲過中年,不過,對自己的身材和容貌,她有著相當的自信。
九點多鐘,安然的老婆隨著四個人一起向墮落迪廳後走去,後邊就是一個還不算簡陋的旅館,雖然普通,不過對於急急虛解決的人來說,已經足夠了。
安然的老婆媚眼如春,整個人,潔白的面板裡透著紅潤,呼吸比平時有些急促,歲月不饒人啊,她自己心裡想著,平時不是這樣的啊!
王蕭坐在吧檯上,看著安然的老婆離開,這種場合,互相不認識的人是最好的,天亮了誰還認識誰,這是潛規則。
王蕭在人群中很普通,除了黑組的兄弟,甚至沒有注意到他離開,更沒有看向他手裡的藍月唐刀。
五十黑組兄弟慢慢的跟在王蕭的身後,距離很遠,瘋狂的男女們沒有發現他們,即使有看到,也當他們是到後邊解決自己的**。
安然的老婆今天面色紅潤,還沒有走到那個兩層的旅館,就靠在了墮落迪廳後的小巷的牆上,渾身發軟,嫩白的面板愈發的紅泣,感覺能掐出水來,高聳的胸脯急驟的起伏著。
四個黑頭髮黃面板的男人每個拿出一顆藍色的膠囊,扔進嘴裡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