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攤男哆嗦著站起來,看著鎮定自若的王蕭五人,聲音顫抖著,結巴道:跑,黑社會來了……“帶著一股尿臊味,地攤男拔腿就跑,結果被一群人擋了回來。
王蕭想走,沒有機會走,四面八方,至少被千人圍住了,個個手上拿著西瓜刀,陽光底下,閃著亮白的光芒,偶爾反射的光,讓人睜不開眼睛。
千餘人,黃毛、紫毛、七彩毛、青毛、綠毛、老雜毛一應俱全,怪不得地攤男稱他們為黑社會,一千多人,奇裝怪服,手握明晃晃的西瓜刀,一臉惡相,見誰瞪誰,把他們當善男信女,上帝都給氣活了。
一千多人,將整個集貿市場圍的水洩不通,個個目光冰冷的看著盯著王蕭,大多數人露出**的目光,似乎沒有想到,這裡還會出現一位絕色。
王蕭眯著眼睛,冷冷的環視著千餘人,未等他們衝上來,鎮定自若,淡淡道:“走開,我可以給你們一次活命的機會,生命只有一次,不要讓你們的父母哭泣。”
狂,實在夠狂,見過狂的,從來沒見過這麼狂的,人群中響起片片的譏笑聲,如同公鴨的叫聲一樣難聽。
地攤男艱難的顫顫微微的爬起來,重新跪倒在人群前,抽泣著,哀求道:“各位好漢,不關我的事啊,你們放……”
刀光劃過,冰冷的刀鋒帶著太陽的光芒,一蓬血霧四散飄開。
地攤男捂著脖子,急喘著氣,仍然出氣多,進氣少,不甘的盯著揮刀的中年男人,最終軟倒在地上。
“我最恨沒骨氣的男人,媽的,整個窩囊廢,死了活該,媽的,廢物。”中年男人面目猙獰,往地攤男身上吐了口吐沫,大腳狠狠的踩在地攤男的頭上,捻了又捻。
千餘人,慢慢的,一步步的向王蕭五人壓迫過來,每個人都帶著獰笑,自作孽不可活,天行的老大就這樣死在自己的手裡,在道上,江浙的兄弟們一定會留下濃重的一筆。
空氣中瀰漫著硝煙的味道,近了,近了,最前邊的人舉起了手中的閃亮的西瓜刀,將自己猙獰的眼照射的更加明亮。
野狼幫、青龍會、百合會和金龍幫的老大們站在遠處的高樓上,每人一架軍用望遠鏡,看著逼近的人群,露出了放鬆的神情,異口同聲,淡淡道:“沒想到,事情居然會如此簡單。”
四個人對視一笑,轉身走下了高樓。
楊筱雨嫣然一笑,輕鬆道:“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能殺的男人,沒有男人能殺我,今天……”
任常平和張峰靜靜的守住王蕭的後方,冷眼看著只有二十幾步遠的人群,雙拳緊握,呼吸慢慢的變得急促起來。
兩個人刀裡來,血裡去,自然不懼,可是,讓他們擔憂的是王蕭,王蕭的安全甚至超過了自己的生命。
弗朗西斯站在四個人的中間,冷靜的看著四周的一切,這裡的人,要數他最弱了,習慣了國際監獄,自然也能適應這種壓抑的氣氛。
“保護好弗朗西斯。”王蕭轉頭對著任常平和張峰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任常平和張鋒鄭重的點頭,蕭哥對兄弟向來仁慈,如今用這種生硬的口氣,弗朗西斯自然對以後的天行有著莫大的幫助,況且,他也是兄弟,是兄弟,就值得自己以命相救。
王蕭從可降解的灰色大紙袋中抽出藍月唐刀,‘刺稜’一聲,拔刀而出,一人一刀,大步站在了其他四人的前面。
“再給你們一次放下刀的機會,面對死亡,沒人可以後悔。”
冰冷的聲音如同三九的寒風,讓千餘人打了個激靈,他們突然感覺到,獨自而立的王蕭不可戰勝,好些人已經有些害怕,不過看著身邊的兄弟,膽子又壯起來。
“殺……”千餘飛大步衝向了王蕭等人,在他們有些人的認知中,一人一口吐沫也能將王蕭淹死,老大們實在有些小題大做了。
王蕭表現的很靜,靜的令人髮指,有道是,臨危不懼,人才也,臨危自若,帥才也,王蕭鎮靜的有些讓人髮指。
十步,五步,兩步,‘砰’刀與刀的相撞,刀光所過,衝在最前面的人,手中的西瓜刀被王蕭一刀挑飛,落到了任常平的手裡。
藍月唐刀又劃過一道圓弧,勢大力沉的刀讓衝在最前面的人不甘的看著王蕭,捂住脖子,軟軟的攤倒在地。
一陣涼風吹過,血腥味瀰漫開來,讓所有人的人不禁打了個激靈,簡單的一刀,要了五個人的命,殺戮,簡單的殺戮……
千餘人頓時愣住了,生生的止住了腳步,大部分人看著滿臉是血的王蕭。
“殺。”任常平和張鋒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