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不斷的湧出,斧子依然在手,空閒的左後卻沒有捂住流血的小腹,渾身冒出豆大的汗珠,回頭大喝一聲
斧頭幫的人反應不可謂不快,三百人加金龍幫和青龍幫的一百三十以上的人,總計四百多人瘋狂的湧向最前面的王蕭。
藍月紫晗和沈雍奇最瞭解斧頭現在的情況,打狗稱落水,一個人影,一道血影,飛快的撲向斧頭。
斧頭鋼牙緊咬,手中的斧子半在半空,猛然間的飛出“砰。”清脆的響聲,帶起片片的火花,沈雍奇的身體頓時停住,持刀的右手微微的顫抖著。這時,人們才發現這道血影就是沈雍奇。
沈雍奇不得不佩服斧頭的暴發力,自己的右手居然顫抖了。
藍月紫晗躬身而過,一抹血花在他的背向劃過,那是斧頭的,斧頭不甘的看著小腹下‘十’字型的傷口,臉睥肌肉崩緊了,卻無法拔出和開山刀劈在一起的斧子,慢慢的感覺自己渾身無力。
一切都發生在瞬間,龍堂的兄弟在這一瞬間飛快的衝向四百三十多敵人。
如果一個人或者一些人太過瘋狂,人們自然會認為這是正常的現像,人群中的人們再也沒有低聲的驚呼,反倒認為這十三個人如果退卻就不正常了。
人群中的老兵感覺自己的血液彷彿沸騰了,寧死不退,腦海裡一無所有,只有敵人,鮮血、刺刀、殺戮……這就是戰場上的一切,這無疑是一聲戰爭,小型的戰鬥,卻異常的慘烈。
十三個人居然向他們於三十多倍的人發起反衝鋒,不是領導是個傻子,就是這些人有著強大的實力和強大的自信。
精神不破,你便無敵於天下,這些少年人似乎被洗腦了,憾不懼死。
老兵們撰緊拳頭,緊張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曾經的往昔浮現腦海裡,年輕時的自己不正是如此嗎,他們甚至將天行的兄弟當成了自己的戰友,一切都是那麼熟悉。
臨危沉著,帥才也,王蕭冷冷的掃視著眼前的敵人,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自己的左手麻木了,持刀的右手依然靈活,微微的躬著身,藍月唐刀在身前劃過一道半弧。
“砰砰砰……”急促而又清脆的聲音響起,片片的火花說明的一切。
王蕭持刀的右手有些麻木了,這五六柄斧頭太過勢力大力沉。
只是一瞬間,龍堂的兄弟衝上來,十個人站在一排,死死的擋在王蕭的身前,手中的開山刀揮舞著,‘砰砰砰……’的聲音不絕於耳,沒有一個人後退,即使受傷了,流血了,甚至手臂斷了……沒有後退。
十個人擋住了四百三十多人,即使死了,這個戰績也夠自己自豪的,天行的兄弟卻沒有人死亡,一切皆因為藍月紫晗的加入。
鬼魅般的身法,凌厲的刀法,出手無情,必有命隕,刀光漫漫,血霧迸發,鬼哭狼嚎,一切,都在刀下解決。
龍堂的十位兄弟見藍月紫晗一個人殺得痛快,十個人,爆喝一聲,“殺……”滾滾的聲音雖然小,卻傳出很遠,帶著無盡的氣勢,十個人向四百五十人發出反衝鋒。
王蕭也只是稍微停頓,麻木的手恢復一絲的知覺,提刀向四百五十人衝殺而去,一切都是因為一句:我不會讓兄弟獨自戰鬥……
斧頭徑自的站在原地,甚至沒有回頭看一下站況,不是他不想,是沒有力氣子,明亮陰森的眼睛逐漸現出一片死灰色。直直的站著,喘息聲越來越慢,越來越輕,手中的斧子卻沒有掉在地上,死死的抓著,還是那麼有力。
沈雍奇鬆開手中的開山刀,斧頭值得他尊重,彎身撿起一把開山刀,豹子般衝向四百五十人。
十三個人,重新組成三角形,瘋狂的殺戮著,鮮血染紅了大地,二十六雙血紅的雙眸帶著無盡的殺意,冷冷的盯著敵人。
所過之處,敵人莫不倒地,甚至沒有喘息的機會。
斧頭幫眾,同樣勇猛無比,每個人都不畏死,繼赴後繼,不惜將自己當成炮灰,只為後來的兄弟能夠更快的殺死眼前的敵人,只是,他們的犧牲是徒勞的。
低沉壓抑的警笛聲前所未有的響亮,穿越了大半個江浙市,五十輛警車,警笛全車,疾速而來,路車上輛莫不閃躲。
江浙警察廳長坐在最前面的上車,看著越來越近的人群,緊張的臉色頓時變成豬肝色,陰沉無比,媽的,竟給老子找麻煩。
“吱吱……吱……”五十輛警察急急的停下來,一百五十餘名警察車還未停穩,開門急速的下車,大半的人打了個趔趄,才穩住身體。
圍觀的群眾回頭看了一眼,倒抽一口冷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