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也是身手了得,聯想到之前的事情,賈輝恍乎道:“這個時候,他該敗了吧?”
突然,玉無霞的心中那絲不快更加的明顯了,她知道心痛的由來了,心中的那絲失落來自於三哥,難道他真的像賈輝的說這樣,敗了,而且死了,為什麼今天的痛感會如此的明顯。
想著這些,玉無霞的嘴角不經意間透著陰寒的笑容。
賈輝沒有看到,而是擔心的站起來,走向別墅外。
他知道今天的王蕭肯定不會讓今夜變得安寧下來,所以,別墅外,三百斧頭幫眾沒有一人睡覺,全部守在外面。
這些人,來之前都是得到過承諾的,同時也領到相應的金錢,二十萬的安家費。
此時,這些人沒有一個人說話,冷冷的注視著外面,他們在看一個人,一個半邊身子被鮮血染紅的人。
正是他的到來,讓這裡清新的空氣多了分難聞的血腥味。
剛出門的賈輝沒有看到這半個血人,當他來到前面的時候,與王蕭相隔不過五米之距。
兩個人,四目相對,互相凝視著對方。
“該來的還是要來的,你想怎麼樣?”沒有以往的強勢,賈輝現在無心戀戰,心裡只想過了今晚如何都是返回江浙。
或許是對自己的不信任,他回頭看了眼身後目光堅定的兄弟們,不安的心有了些許的安寧。
握著藍月唐刀,鮮血正在刀刃上匯聚著,慢慢聚成一個個的血滴,最後滾落在地上。
“想怎麼樣,要你命。”猖狂的回答。
此時,王蕭的冰冷激起了對方身後三百漢子的血性,斧頭在手,是黑斧,每個人看起來都煞氣騰騰的,冰冷的目光盯著王蕭。
只待賈輝一聲令下,他們便會瘋狂的衝出來,衝向王蕭,甚至不計生死。
賈輝的目光看向遠處,餘飛及身後的天行兄弟們讓他的心又沉重了幾分。
他知道,站在神壇之上的人被稱為神,走下神壇之上的神被稱為人,身後的兄弟們只能用一次,一次過後,他們的震懾力將徹底的消失。
所以,賈輝不想在這個時候用上他最大的倚靠。
“三哥死了?”賈輝的聲音冷下來,很平靜,像是在問一件普通的事情。
“你以為呢?”對於這條漢子,王蕭還是很欽佩的,如果他當真加盟了天行集團,在王蕭的印象中也會減弱三分。
“看來是死了。”賈輝呢喃著,陰冷的目光逐漸變得堅定起來,要死也有玉無霞陪著,不至於做個孤魂野鬼,他是這樣想的,卻沒有要死的意思。
一揮手,賈輝爆喝一聲,道:“殺。”
賈輝的聲音很大,穿透力很強,更是直接震懾著人的靈魂。
王蕭不為所動,單手握刀,凝視著沒有上前一步的賈輝,並向其伸了箇中指。
三百斧頭幫精銳帶著呼嘯的氣勢,揮舞著鋼猛沉重的斧子,殺向王蕭和王蕭身後不遠的天行兄弟們。
他們是江浙中少數沒有與天行兄弟們交手的斧頭幫眾,聽其他人把天行集團的兄弟們形容的神乎其神,都是帶把的爺們,憑什麼人家成了傳說,自己混的一無事處。
骨子裡,這些有些能耐的斧頭幫眾對天行的兄弟們就有些不認同,也正是無知,造成現在的無畏,他們在衝,不顧一切的衝,至於目的,有些複雜了。
賈輝看到兄弟們從身邊衝過去,緊張的心逐漸淡定下來,他知道二哥不可能給他一些蝦兵蟹將,更不可能將他的生死置之杜外。
王蕭像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一樣站在原地,血依然在流,只是,這一次換成了斧頭幫眾。
賈輝甚至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一名衝在最前面,高舉著斧頭幫的斧頭幫眾就頓時石化了,張著嘴,想要說什麼卻說不出來,低頭看著頸間的藍月唐刀,廢盡九牛二虎之力也無法吐出一個字來。
王蕭拔刀,鮮血四濺,這一次,鮮血沒有再噴灑在他的身上。
藍月唐在王蕭身前劃過一道半弧形,藍紅二光伴隨左右,燈光之下,看起來甚是妖豔。
極速對撞,幾乎像是敲鑼打鼓的聲音,這一次,沒有人倒下。
幾滴鮮血滴在地上,快速的消溶,七八位斧頭幫眾接連倒退,有些止不住的意思。
一刀驚魂,渾身冒出冷汗,他們現在知道王蕭到底有多麼恐怖。
直至後面的人頂上來,最先交手的這些人才止住頹勢。
天行的兄弟如同群狼,斧頭幫眾則是下山的猛虎,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