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了。”盯著快要半百的華子,譚小江小小的幽默了一把。
嘴角僵硬的動了動,華子大步走到錢飛的前面,道:“休要猖狂。”
譚小江看得出來,華子的下盤極穩,一雙鐵拳更是帶著老繭,顯然對方是一位高手。
他在打量華子的同時,華子早就觀察過譚小江,一雙如白玉般手,加上狠辣的出手,譚小江的背後肯定不止王蕭一人。
王蕭也不可能教授譚小江早已經失傳已久的玄玉手。
“殺。”譚小江爆喝一聲,雙臂一方一圓朝著華子攻了過去。
華子沒有託大,聽著呼嘯的破空聲,他知道這輕飄飄的兩掌說慢實快,他雙拳緊握,手背上青筋爆跳,正面硬撼譚小江。
“砰砰……”拳與拳的接觸,拳與掌的接觸,帶給華子的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感覺,拳之剛硬,絲毫不在他的鐵拳之下,掌之軟,像一尺綿布,以卸字訣應招。
冰火兩重天的感受,如果不是華子搏鬥的經驗豐富,這一擊之下,恐怕就要收不住,衝向譚小江了。
譚小江的感受就像撞上了一堵牆,還是鐵牆,悶哼一聲,退後半步,冷視著一步未退,半隻腳陷入青石板廣場上的華子。
“有幾把刷子。”譚小江略微嘲諷的看著臉色脹紅的華子,說話間,雙掌成拳,一上一下,轟向華子的頭與胸口。
拳風依然呼嘯,拳未到,風已到。
華子不敢大意,屏氣凝神,雙拳自然揮出,腳尖擰地,發出‘吱’的聲音,不算強壯的身休貼向譚小江。
看著華子的動作,譚小江眉頭微皺,及時收手,接連退後五步,道:“八極貼山靠。”
譚小江不是沒腦子的人,知道小瞧了華子,看其架式,練習八極拳最少有二三十年的時間了,和這樣的人打,不是找死嗎?
穩住身形,譚小江自然道:“我打不過你。”說完,譚小江就退到沈雍奇的身邊了。
留下驚鄂的華子,華子知道,像習練玄玉手的人,大多是武術世家,這種家族都有一種榮耀,是不允許承認失敗的,特別是這種未戰先敗的情況。
沈雍奇扶了扶眼鏡,眼神從**的胸前飄過,據目測,最少有三十四D的大小,“蕭哥有話在先,當初兄弟們加入天行集團的時候,我們沒有強迫,今日,如果有兄弟們要離開,站出來,說個話,我們依然不會阻攔。”
放屁,媽了個B的,如果你們不是來阻擋的,還用得著殺一儆百嗎。
面面相覷的清明會幫眾你看我,我看你,有些不知所措了。
本來,錢飛的到來讓他們多了一個選擇,最起碼不用在天行集團一棵樹上吊死。
之前的血戰,上來就損失四千人,戰沒有人願意死,清明會的人也是一樣,也是透過那戰,讓多數人明白了他們在天行集團內的角色就是可有可無的炮灰。
繁事都衝在最前面,分髒的時候靠邊站,這就是現在的他們。
所以,他們有怨念,而且怨氣滔天,如果不是這樣,錢飛到這裡來,他們也不會在短時間內聚集到北城市廣場上。
每個的都抱著試試看的心態,不知道清明會還會不會要自己,畢竟當初是他們先拋棄這裡的萬名兄弟的。
說實在的,錢飛之前也沒有想到這裡會有如此多的清明會幫眾,心裡大罵板寸頭的同時,也決心將這些人收服,他們從炮灰變成了砝碼,從砝碼又變成了錢飛手底下的打手。
身份的變化並沒有讓清明會的人高興多少。
這裡人的可都知道,沈雍奇是除了王蕭之外,在江浙的天行保全大廈中,最有權威的人了,如今他都來了,雖然帶的人不多,但是言下之意再明顯不過了。
“華叔,帶著兄弟們讓這些人長長眼色。”錢飛的聲音陰柔且森冷,讓人聽著極不舒服。
聽著錢飛的話,錢飛身後的五十清明會的高手自動上前,站在華子的身後,沉默不語。
錢飛知道,如果想要取得這些幫眾的支援,這一戰是不能避免的,所以,即使看出沈雍奇帶領的是黑組的人,他也依然下了這樣的命令。
清明會幫眾的彷徨,錢飛是能理解的,他們需要一個強勢的領導,一個能與天行集團和斧頭幫能周旋的老大。
所以,即使……
“怕嗎?”看著身邊的譚小江,沈雍奇小聲問著,畢竟他才是身經百戰,經驗豐富的老兵,如水般的眼神中,包含著太多隻有經歷過生死者才能明白的東西。
“不怕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