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戰鬥力,其他堂口的兄弟們或許不如黑組的兄弟,但是,王蕭絲毫不懷疑這些兄弟們的戰意和戰時的瘋狼精神。
每個堂口的都們都有著自己的驕傲,這種驕傲讓他們不願意退後,即使戰略性的撤退也不可以,這是一種不敗的精神,也正是這種精神延續著天行集團前進的腳步。
正是有了這些兄弟們,王蕭站在敵軍中才毫不畏懼,甚至沒有擔憂。
力量的天平很快的朝著斧頭幫和清明會在傾斜。
玉無霞、張好人和錢飛玩味的盯著王蕭,有點貓看老鼠的意思了,似乎在想這個狡猾的老鼠什麼時候逃走,是不是該給它留機會。
王蕭直直的注視著張好人,輕聲細語道:“我還會抓住你。”
一句話,戳重張好人的要害,想及當初落在天行集團的手中,如果當時王蕭手一歪,或許就沒有今天的得意洋洋了。
陰沉著臉的張好人沒有掩飾內心情緒的想法,“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沒有人懷疑一方大佬話是什麼意思,每個像玉無霞和錢飛一樣,張好人從來沒有輕視過王蕭,以前是這樣,今天是這樣,以後也是這樣,所以,即使王蕭今天帶的人不多,他也知道,王蕭必然是有所倚仗,以他算無遺漏的性格,根本不可能輕身犯險。
張好人這樣想著,看王蕭的眼神愈發的敬佩了,但是濃郁的敵意更加的旺盛了。
壓力,外圍的清明會幫眾雖然人數眾多,看著中心處的幾百人,他們還是感覺到了強大的精神威壓,這些‘魔頭’們,即使站在這裡,就能決定的這些人的死活。
似乎真的揮一揮衣袖,就能牆魯灰飛煙滅似的。
清明會的人絲毫不懷疑眼前的大佬們一言能殺人的本事,每個人都**了尾巴做人,靜靜的等待著十幾分鍾,甚至幾分鐘後將要發生什麼。
不知不覺,有些人握緊了拳頭,即使微長的指甲深陷掌心也尤然不知。
氣氛依然緊張的凸顯另類的和協,一觸即發的血戰似乎在無底限的醞釀著。
雙方互相的凝視著,氣勢不斷的碰撞,迴旋,上升,再碰撞。
每個人都不願意後退,後退即意味著落了下風,今天無形的碰撞中,就墊定了落敗的局面。
張好人作為江浙的斧頭幫老大,思維要比玉無霞和錢飛簡單的。
斧頭幫本來就佔據著主動,是強勢的代表,沒有必要看王蕭的臉色行事。
玉無霞不一樣,她的身份在斧頭幫裡比較特殊,雖然在江浙斧頭幫中手握重權,也得小心奕奕,亦步亦趨的小心做人,生怕落下什麼把握在別人的手裡,以日後的發展造成不利的影響。
這裡,心情最為複雜的要數錢飛了,打心底裡,他不希望,也不願意在這裡與王蕭開戰,並不是懼怕天行集團有多強大,王蕭個的實力有多麼突出。
只因為王蕭的身後,站著一位讓他父親畏懼的人物——越南無雙。
當然,錢開和錢飛怕的不是越南無雙,也不是更加強大的慕容若冰,而是他們身後的越南黑幫,來江浙的時候,錢開就提醒過錢飛,王蕭不可怕,可怕的是王蕭和越南黑幫不清不楚的關係。
所以,當越南無雙以手下的身份站在王蕭後面的時候,這一刻的錢飛,內心深處雖然不致於動搖,卻也掀起驚天駭浪,他想不明白,王蕭何德何能,竟然能讓越南黑幫幫助天行集團。
錢飛是自強論信奉者,這與他的人生經歷相關,他不願意相信,一個人的成功有時候需要那麼點運氣以及別人的幫襯。
不可否認,如果有良好的關係網,一個人的成功最少能少奮鬥十年。
眼下,王蕭的處境,顯然就有這麼幾隻目的不同的大手,在推著天行集團,推著王蕭在向前走,這是一種被動的力量,卻是十分有效的力量。
轉瞬間,雙方的氣勢達到頂點,一觸即發的死佔在即。
突兀的笑聲再次響起,頓時打破了這種詭異的氣氛。
笑聲來得很突然,也很這豪放,甚至帶著點輕描淡寫的不快。
除了沈雍奇,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聲音的主人。
來人是宋連生,幾乎帶著的全江浙全幅武裝警察的宋連生。
冰冷的臉色,傲然挺立的胸堂,以前俯視著眾人的眼神,這一刻的他擁有藐視眾人的資本——槍。
這一次,清明會的幫眾不是自發的讓開了,而是被槍頂著腦袋,害怕的讓路。
宋連生一路無阻的來到的核心圈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