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來實質性的打擊,也要重創天行集團的其他人員。
賈輝在這裡等了大半夜了,雨越下越大,依然沒有等到王蕭歸來。
按照之前的分析,如果王蕭要回天行保全大廈,賈輝所在的這條路是王蕭的必經之路。
也就是在這條路上,埋伏了賈輝率領的兩千幫眾的二分之一。
可見,楊劍對王蕭迴歸之路的把握有多大。
黑夜中,一輛馬自達6疾速朝著賈輝駛來,瓢潑大雨讓人視覺都變得蒙朧了。
空曠的路上只有紅綠燈依然不知疲憊的閃爍著。
開車的是越南無雙,王蕭坐在越南無以後面,容巖則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至於容巖那杆丈二的銀槍則綁在車頂上,看起來甚是扎眼。
看著越來越近的車,賈輝激動萬分,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一抹殘忍的笑容。
馬自達6距離賈輝越來越近,看準時間,賈輝已經抬起的右手猛得下揮,大喝道:“行動。”
馬路的兩邊,兩輛裝滿泥沙的斯太爾駕駛室裡同時響起賈輝宏亮的帶著殺氣的聲音。
“吱……”幾乎是同步,兩輛斯太爾疾馳而出。
“吱……”刺耳的殺車聲劃破夜空,久久未去,兩輛車,車頭相距不過十幾厘米,如果不蒙的,兩位司機的駕駛技術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馬自達6此時相距兩輛斯太爾不過五米了。
越南無雙依然握著方向盤,觀察著前面的路況。
容巖則緊皺著眉頭,兩輛斯太爾正好擋住了前面的路,馬自達六根本沒有可能在五米距離內停下的。
要知道,越南無雙可是把車開到了一百八十。
容巖知道眨眼中,自己可能血流五步了,不禁想起了還在等自己回來的張惜巖。
“掉頭。”冷靜的注視著前方,王蕭在車子距離斯太爾還有四米距離的時候果斷了下命令。
“吱……”雨水下,一道清晰的半弧形車痕出現在馬路上,馬自達六近乎三百六十度做出了一個高難度飄移。
斯太爾駕駛室裡司機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看著馬自達6,兩個人都是賽車的高手,目測馬達六與兩輛斯太爾最近距離在五厘米內。
“僥倖。”掉過車頭的越南無雙出了口氣,說出這句話來。
飄移動作華麗,但是並不宜出現在公路上,只有在越野賽的時候才有可能出現,如果在公路上出現大幅度的飄移,只能說出了意外。
然而在王蕭果斷下達掉頭的同時,越南無雙藉助雨勢,地面摩擦力減低的情況下,硬硬的扭轉了一個必死的結局。
故然有幸運的成份,也考驗了越南無雙的駕駛技術。
容巖捂著流血額頭,“操他媽的,疼死了……”說完,容巖長長的吐了口氣,卻在第一時間解開安全帶。
越南無雙同時解開安全帶,回頭看著依然注視著前方王蕭,道:“謝謝……”
容巖一愣,不明白越南無雙為什麼會在大兵壓境的情況下說出這樣的話。
只有越南無雙明白,如果不是王蕭的提醒,自己是斷然不會毫髮無傷避開兩輛斯太爾的,所以,在停下車後,他才會說出‘僥倖’二字。
“是兄弟,客氣什麼。”王蕭發自肺腑的說著,慕容若冰作為一位姐姐,越南無雙與王蕭之間的關係自然非常親密了。
開啟車門,王蕭握著出鞘的藍月唐刀出了馬自達6,掃視著雨中黑壓壓的人群。
一道閃電劃過夜空,卻沒有伴隨著滾滾的雷音,讓人頗意外,又有些沉悶。
越南無雙和容巖各自取了自己的兵器,下車了。
特別是容巖,在車頂抽出丈二銀槍,隨著額頭冒出鮮血,還真像一個煞神。
不是越南無雙不想開著車子逃走,而是退路已經被眾多的斧頭幫眾攔住了。
況且,下車後,王蕭第一時間看了車胎,已經磨損相當嚴重了,在雨天如果疾速行駛的話,不出大事就是幸運了。
王蕭盯著壓上來斧頭幫眾,裡面並沒有斧頭幫的高層。
“這回死定了。”王蕭握著藍月唐刀,緩慢說著。
越南無雙和容巖看著斧頭幫眾也是瞳孔緊縮,手上青筋暴跳,不敢異動。
看著數十把黑乎乎的手槍幾乎和夜色溶在一起,王蕭感覺這是個死局。
“怎麼辦?”容巖小聲的問著,天際響過一道悶雷,他都懷疑王蕭和越南無雙能不能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