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時分,儲運悅榕的酒店大堂名人牆很快就掛上蘇朝白跟溫知宴並肩行走的照片。 兩人都出身矜貴,生得英俊,長得凜然,頎長身段配俊美容顏,外加魅惑氣質,站在一起,十分養眼。 這次新掛上的名人牆照片,比之前嚴雲生握住一個男頂流或者男運動員這樣的名人的手,一起微笑看向鏡頭的照片,更為引發社會的討論度。 當天的財經新聞頻道播出了爾生科技的溫知宴正式進軍酒店業,在璃城的儲運悅榕與該酒店集團太子爺蘇朝白合影紀念的訊息。 黎爾今天本來上白班,但是許珊珊跟她臨時調班,要黎爾幫忙她再上一個晚班。 因為許珊珊說要跟她剛領證的老公去選婚紗照,他們找了一個攝影工作室,約在今晚。 黎爾不得不幫許珊珊上晚班。 黑夜是寂寞的心靈止不住躁動的季節。 工作群裡全是溫知宴今日來璃城儲運酒店的照片,一長串的發了滿屏。 女同事們全在發花痴,對她們來說,這是極為幸福的一天,溫知宴竟然做了她們的老闆。 一個蘇朝白已經足夠她們產生幻想,現在還來了跟蘇朝白不相伯仲的溫知宴。 晚上九點,高層傳來簡報通知,說溫知宴最近會一直來儲運悅榕考察,最後會挑選幾個合適的人選跟他去摩洛哥開新店。 【啊啊啊啊,我想跟溫少去卡薩布蘭卡開新店,求溫少帶我。】 【溫知宴真的好帥啊,嗚嗚嗚嗚,他現在是我老闆了,從此我是一個幸福的上班人了,我真的巨想跟他去摩洛哥看海。】 【誒,之前不是傳聞咱們酒店有個女服務員在跟溫知宴好嗎?他該不是為了這個女服務員來投資的?】 【我去,不會吧,為了一個女服務員就投資幾億?】 【據說卡薩布蘭卡新店要不是他用了特殊手段,用了他家裡的關係,說不定這輩子都開不了。】 【救命,溫知宴真的好牛逼啊,長得帥,能力強,家裡還巨有背景,好喜歡他!】 黎爾亮起的手機螢幕不停的顯現跟溫知宴有關的內容。 下一條,終於不是來自工作群女同事的花痴,而是來自被她們議論的溫知宴本人。 【怎麼不在家?今天不是已經上了一個白班嗎?】他回了西靈灣,失望的發現黎爾卻不在。 【我同事臨時有事,讓我幫著頂一個。我答應了,反正白天也不忙,接著上也沒關係。】黎爾回覆。 【爾爾是在躲我?】溫知宴問。 黎爾心跳快了兩拍,不被他這麼問,她好像還沒有意識到,她的行為算是在躲他嗎。 其實她可以拒絕許珊珊,讓許珊珊申請調休就行了,但是許珊珊嗔怪那樣這個月,她就拿不到全勤了。 黎爾於是答應了,今晚繼續留在酒店上班。 以往,婚後跟溫知宴長期分隔兩地有一年,黎爾都不會覺得跟他有分開的概念。 這一次,他去港島談生意,她在璃城等待,她清楚的記得時間,他走了之後,璃城下了一場薄雪,一場小雨,她種在花園裡的繡球花種子開始發芽了,總共是十九天過去。 黎爾假裝若無其事的過日子,心裡卻總是忍不住的想他,有時候開車在路上班,看到好看的風景,會想要讓溫知宴也來看看。 這樣的心境下,黎爾覺得這場假結婚失控了,她好像有點愛上溫知宴了。 可是綜合她的家庭成長經歷,她真的不願意承認,她愛上了一個人,在忍不住的開始對婚姻存有期待。 【沒有在躲你。恰好今天幫同事頂班。】黎爾回應。 末了,她想問,為什麼溫知宴會突然來投資她上班的酒店,會不會跟她有關,又覺得在微信上問這些,沒有必要。 【好好休息,明天見。】 隔天是週末,黎爾在上午十點回到西靈灣,溫知宴不在,他這陣去港島呆了不少時間,一回來,應該有很多棘手的事要忙著儘快處理。 蔣姨告訴黎爾,溫先生去公司了。 黎爾問:“七七呢?” 她在花園裡跟屋子裡都沒有見到那隻bkg金毛犬。 它剛來的時候,黎爾還有點不適應,現在一回家,沒見到它用那副高冷又懶散的姿態跟黎爾搖尾巴,黎爾反倒心裡悵然若失。 蔣姨回答:“早上被謝旻帶走了,說溫先生回來陪你了,就不用把七七放在這兒。” “哦。”黎爾回應,記起蔣姨好像在溫知宴身邊做家政很多年了,黎爾問,“七七被溫知宴養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