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本來是她的狗,在璃城上高三時,她用攢了許久的零花錢買了,想要讓它當成她的一個陪伴,帶回家裡後,黎正勤跟倪涓雅卻不讓她養寵物,她在一個晚上哭著,戀戀不捨的把狗送回寵物店。 溫知宴跟著去買過來,幫她養到現在。 溫知宴的七七就是黎爾的unruly。 從年少時開始,在這個世上,只要是黎爾想要得到的東西,溫知宴都會極盡所能的給她。 集團最近要來新投資人,大家每日上班都充滿了壓力。 黎爾的又一個週一忙翻了,到晚上九點,好不容易迎來下班。 程餘欣約她去做瑜伽。 黎爾想到自己的健身卡辦了許久,也還沒有用過幾次。就跟程餘欣去了。 見面之後,程餘欣繼續興致勃勃的窺探高門少婦的婚後生活。 黎爾回應溫知宴去港島出差了,起碼半個月沒跟她見面,不過倒是很有心的叫人弄了條狗來陪她。 程餘欣問:“那你的別墅裡最近不是很吵?狗都很愛叫。” 黎爾回答:“可是溫知宴的狗跟他一樣bkg,叫都不屑於叫,每天都很拽酷安靜的模樣。是隻純種金毛犬,年紀有些大,所以不愛叫吧。” “年紀有多大?”練完瑜伽,兩人在更衣室裡放鬆的聊天。 因為要迎接酒店的新投資人,黎爾最近遭受了巨大的工作壓力,在酒店裡比以往負責了更多董事長派給她的任務。 適才練瑜伽出了一身汗,她解壓了不少,現在跟程餘欣這麼聊天,心情更是舒暢。 “好像要有八歲了。”黎爾瞭解到是這樣。 七七的腸胃功能已經在明顯的退化,蔣姨一再囑咐平時喂七七要給很精細,很固定的食物,不然它容易生病。 “那麼老了?”程餘欣驚歎,“相當於人的四五十歲了,狗狗的生長速度一年相當於人的五六年。金毛也不是什麼稀缺品種,溫知宴這樣的身份,沒必要養一隻金毛犬養這麼久吧,這是很長情的舉措了。夫妻結婚八年說不定都離婚了。” “說得也是。”黎爾點頭,仔細想了一下,擅自揣測說,“說不定是他前女友的寵物,分手之後給他養什麼的。” 黎爾想起了溫知宴那個在國外似真似假存在的白月光。宋禹說他上大學的時候經常過去看。 “不要那麼陰謀論好不好,人家去出差,怕新婚妻子過得冷清,找條毛茸茸的狗狗來陪你,你居然在這兒懷疑這個懷疑那個。”程餘欣讓黎爾不要多想。 “好吧。”黎爾認真點頭,換衣服,跟程餘欣去取車。 從健身中心離開的路上,程餘欣隨口一問,“你說的這條已經高齡的bkg本身有什麼特別的嗎,能讓溫知宴養它八年多?” “它左邊耳朵下面有一個蝴蝶型的緋色胎記。”黎爾說。 “哦。”程餘欣點頭,她歪脖子想了想,她以前好像也遇到過耳朵底下有胎記的狗,到底是在哪裡呢。 程餘欣想一陣,也沒想起來,覺得反正是無關緊要的事,便再也不想了。 一條老年裝逼bkg狗,叫都不怎麼叫了,還能傷什麼大雅,毀滅什麼宇宙不成。 天天上班都累死了,誰還有閒工夫在這兒糾結這個事。 沒多久後,當程餘欣發現這一條bkg狗的來歷,程餘欣被震撼全家了,三秒鐘內為溫知宴潸然淚下。 這個男人為了黎爾怎麼可以如此長情又深情。 不過這個晚上,程餘欣跟黎爾都沒把這條狗當一回事。 投資人 新的一個週一, 璃城儲運悅榕集團全體員工精神抖擻,妝容考究,悉數站在酒店大堂迎接新投資人的到來。 昨日工作群裡發出訊息, 今日這個神秘的投資人會跟大老闆蘇朝白一起來到。 今日陽光甚好,時間已經來到春天, 天空不再下雨, 晴朗無雲。 流光噴泉的音樂播到巴赫的《勃蘭登堡協奏曲》時,一輛銀色幻影停在酒店大堂的旋轉門前。 戴白手套的禮賓忙不迭的上前開門,迎來集團大老闆蘇朝白跟那位一直沒有正式對外宣傳身份的新投資人。 車窗緩緩滑下, 露出坐在上面的男人半邊側臉,俊酷矜貴得不可方物。 “啊啊啊啊啊, 溫知宴!不會吧, 溫知宴是我們的新投資人!” 女同事們全都忘記了儀態涵養, 失控的失聲尖叫。 “我天,居然是溫知宴!真的是溫知宴!” “嗚嗚嗚嗚嗚,這是這個月我遇上最好的事, 就是溫知宴來當我老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