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黎爾的吻痕就是被這兩個公子哥其中之一,溫知宴留下的,走到換衣間門口的許珊珊貌似善良的叮囑黎爾。 末了,她還是不死心,再次問黎爾道:“爾爾,你真的不幫我要一個那個姓溫的微信?他真的長得很帥,而且還很潔身自愛,像個禁慾的男神仙,我好想跟他認識呀。” “……” 昨晚在閨房裡被禁慾男神仙用唇咬開旗袍盤扣,差點被他吃幹抹淨的黎爾無語凝噎,一時並不能找到一些話語來更正許珊珊的誤解。 哽了哽喉嚨,黎爾說:“還是別追慕這些男色了,本質上都跟你想的不一樣,上次你追阮哲宇不是就翻車了嗎。” 本來已經奔出去的許珊珊又再跌回來,壓低聲音告訴黎爾一個秘辛。 “說到這個大騙子,我從他解散的後援會粉絲群裡的小姐妹那兒聽到,把阮哲宇整垮的人,好像就是這個姓溫的。 阮哲宇不知道怎麼惹到他了,他一下就怒不可遏的把阮哲宇從圈內頂流的位置拉下來,也太狠了,他知道阮哲宇混了多久,犧牲了多少才爬上去的嗎。” 許珊珊長長的嘆氣,“唉,爾爾,你今天上去,遇到他,還是小心行事吧。” “那你還讓我找他要聯絡方式?”黎爾汗顏,後知後覺,原來只要跟她有關的事,溫知宴都會處理得徹徹底底。他是在幫黎爾報復這個男頂流。 她的假老公對她真的有這麼好?黎爾迷惑又驚訝。 “唉,要過來偷窺一下男神仙的朋友圈也好啊。”許珊珊走了。 黎爾以為她真的走了,把已經發酸的手從後頸處落下來,開啟儲物櫃,準備拿遮瑕膏遮脖子上的吻痕。 許珊珊殺她的回馬槍,舉起手機,咔咔咔的偷拍她脖子上的吻痕,並且發給姚芝錦看。 這下,黎爾在酒店裡的兩個好朋友都知道,她昨晚被男人過激的親出印子來了。 接下來的每一天,她們都會找黎爾求證,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黎爾腦海裡直接出現了那種被她們嚴刑逼供的場面。 “爾爾,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啊!等我回頭再跟你調查到底是給你弄的唇印。”終於,許珊珊趕著去換班,急急的走了。 黎爾嘆氣,感到自己已婚的身份說不定藏不了多久了。 要是讓許珊珊她們知道,她嫁的人是溫知宴,她們會怎麼想。 黎爾整理完妝容,坐電梯去了頂層。 住在鼓樓泉套房的客人已經起床,門開著,張屏正好從房間裡走出來,負責頂層的樓層經理叫王彼德,是從港城過來的員工,盛情接待了他。 張屏跟王彼德說了一些昨晚馮餘喬在房間裡的入住體驗,要求立刻改善,因為她接下來還要在這間房住三天。 王彼德頷首,一一點頭應許,黎爾走上去跟他們打招呼,先招呼了張屏,“張先生早。” 張屏見她來到,表情玩味的回應她:“黎經理早。” 停了一下,他對黎爾說:“今天馮女士有兩個晚輩朋友要來探望她,需要跟你們酒店提前報備一下嗎?” 張屏說完,好整以暇的等著黎爾回應。 現在是儲運悅榕有求於馮餘喬,想借馮餘喬的名人效應帶動他們酒店的營銷鏈,張屏想考驗一下標榜有專業品質酒店人的黎爾遇上這種情況該如何處理。 黎爾盈盈一笑,道:“還是報備一下吧,按照規矩,如果他們需要在套房裡過夜,更該跟前臺知會一聲。” “噢?是不是還需要他們拿著身份證去前臺登記?就像通常客人住店那樣?” “對,是的,等馮女士的客人抵達之後,煩請他們到酒店大堂前臺報備一下。” 得到這樣絲毫不通融的答覆,“黎經理,知道今天馮女士的客人是誰嗎?”張屏對這個前廳經理真的無法存什麼好感,她太專業了,也太討巧了,著實是個厲害角色。 “我已經聽說了,好像是溫先生跟宋先生。以前他們到過我們酒店,我有幸見過。”黎爾笑意更深。 “他們抵達之後我跟王經理一定會妥善的接待他們,張先生不用操心。現在,我可以進去探望一下馮女士嗎?” 張屏輕咳一聲,“進去吧。” 馮餘喬其實早上給張屏關於今天的吩咐其中一條便有,想要見一見昨天帶她入住套房的那個穿旗袍的前廳經理。 昨晚她給的頭暈藥讓馮餘喬睡了一個好覺。 舟車勞頓,回到故土,心潮起伏的馮餘喬曾以為自己踏上這片土地後的第一個夜晚一定會輾轉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