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為了避開溫知宴,等她故意找藉口這麼晚的奔出來,溫知宴在寒冷的雪夜裡好整以暇的等著她。 黎爾想為什麼呢。 溫知宴終於等到女人走近,二話不說,吐掉唇邊的煙,長手一伸,拾起她的纖弱下巴就吻,舉止跟態度冷痞有加。 “溫知宴……嗚……” 黎爾嬌嫩的口腔被男人的粗舌撩得發疼,直至麻痺,她無助的抽動細弱的肩膀,到現在還是不會在接吻的時候換氣。 沒多久就被溫知宴吸得快要缺氧了,一雙柔荑服軟的揪住他的白襯衫領口。 溫知宴才放開了她,體貼的伸手扶住她發軟的腰。 “溫知宴,你……”黎爾有些生氣的抱怨,怎麼這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吻下來,適才在餐桌下還玩她的裙襬,讓她窘迫的深怕那位德高望重的馮老太太發現。 可是溫知宴卻笑了,痞氣的說,“誰讓你不告訴他們,我們結婚了。” 黎爾嘆氣,“我們結婚是怎麼一回事你心裡知道。” 根本沒必要告訴別人。 溫知宴用指腹摸了摸黎爾被他吮吻得瀲灩的嫩唇,啞聲說:“回去了。” 黎爾正想說,今天想去孃家睡,就被男人攔腰抱起,送到跑車車座上,他彎身為她扣好安全帶。 漫天的雪花紛飛,黎爾跟溫知宴一起回到別墅,途中黎爾無端心情有些沮喪,想問溫知宴他大學時經常出國去探望的女人現在怎麼樣了。 然而又覺得自己有什麼資格問,他們是假結婚,假夫妻。 玫瑰口紅 天明, 外面在下大雪,長街上積累的都是厚雪,要去酒店上班的黎爾車技不好, 不敢開車,站在街邊等車。 溫知宴的車從地下室開上來, 停在她身邊, 招呼她上車。 昨晚見識了溫知宴要是別人不讓他滿意,他能當場犯渾的那股野痞,黎爾乖乖上去了。 車過一個路口, 黎爾的手機震動。 微信上,馮老太太今日不打算外出, 叫黎爾陪她去打四圈。 【黎姑娘, 趕緊來, 我們這兒牌搭子不夠,你趕緊來坐一方。】 黎爾皺眉,感覺自己最近怎麼跟《色戒》裡的王佳芝似的, 要穿旗袍,要打麻將,就為了跑業務, 做人真難。 人家王佳芝是為了搞革命, 她呢, 很膚淺, 就是為了搞錢。 這個馮老太太現在對她產生了好感,因為聰明的黎爾一直在投其所好, 以前她也有接觸過這樣年紀的高門老太太, 可是她們得身份遠遠沒有馮餘喬來得高。 黎爾受集團董事特別關照,去爭取馮餘喬的專案, 內心異常忐忑,做事一直小心謹慎。 可是一直得不到馮餘喬正面開口如她的願,她也有點受挫。 黎爾癱在副駕,今日她沒有穿旗袍,穿了一件修身針織長裙,外搭一件長呢大衣,裙子是奶白色,大衣是菸灰色,腳上的靴子也是黑色。 從她著裝的色彩跟風格,溫知宴能感到今天她興致不高。 黎爾被馮餘喬叫去陪打牌,黎爾想,是不是精明的老太太在試她。之前她送的中藥跟壓襟,馮餘喬都很喜歡,誇她有心。 盛情的心是誰都有的,現在叫她去牌桌上,老太太是要試她的人品了。 可是黎爾真的不會打北方麻將。 這下真的把她難到了。 “怎麼了?”單手握方向盤的男人忽然問道。 黎爾還以為他沒在乎她的神情變化,因為上車後他一直在跟公司的人講電話聊公事。 “沒事,工作上的一點小事。”黎爾回答。 “馮老師又在給你出難題了?”溫知宴問。 他們那群長輩,從小看他們這群人長大,一直在一個環境裡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溫知宴知道馮餘喬是什麼樣的人,她是外表收斂,內裡張揚的人,不然也不會養出宋禹那樣的紈絝外孫出來。 陌生人要想討她的歡心,得她的信任,屬實會不容易。 “不是,就是叫去打麻將。”黎爾回應,“最近領導只讓我陪她,其他工作都暫時擱置。” 黎爾說完,無奈的輕輕嘆了一口氣。 “你不會打?”溫知宴問。 “會一點點。”黎爾缺乏自信的說,“蘇城麻將。” 一直在北方地區生活的馮餘喬他們的玩法肯定不同。 溫知宴牽唇,淺笑了下,“要不我下班教你?” “不用了,你每天那麼忙。”黎爾才不好意思麻煩溫公子為她做這種瑣碎小事。 “今晚你本來是上夜班?”溫知宴好像記得關於黎爾的每一件事,哪天是白班,哪天是夜班,哪